向前,再一次走上點將臺。他單膝跪地,聲音洪亮地回答道:“末將在!”
“本官任命你為前軍前鋒,即刻率領本部騎軍,沿官驛大路搜尋前進直至廣寧城外圍的西平堡,沿途掃清蒙古各部派出的斥候,務必做到遮蔽我軍動態,探明敵軍動向!”薛監軍對秦墨髮布了軍令。
“是,末將領命!”
薛監軍走到秦墨身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廣寧現在正被內喀爾喀部的首領囊努克率領的五部聯軍圍攻,形勢不容樂觀,廣寧城已經半月不曾有訊息傳出來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秦墨感激的對著薛監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隨後又對著點將臺上的幾位大人拱手告別,然後便帶領本部人馬出了校場。
秦墨一邊趕路,一邊在心中盤算路程。如果全軍每小時走十五里路,今晚大概能到海州衛過夜。
他們雖是全員騎兵,但也不能縱馬肆意狂奔,白白消耗了馬力!所以只能不急不忙的趕路。
遼東冬天的夜晚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非戰鬥減員會非常嚴重,凍傷和凍斃者也是時常有之!
按現在這個速度,三天以後便能趕到廣寧外圍的西平堡。
夜晚鹼廠堡軍到達了海州衛的在城驛,這一路上連個蒙古斥候的影子都沒看到,鹼廠堡軍的眾士卒擠在驛館的大通鋪上,美美的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天一亮眾人便開始趕路,在午後便過了已經結冰的遼河。
秦墨率軍過了遼河後,夜不收報告了兩波蒙古遊騎的蹤跡,他們每隊大概二三十人,在被秦墨派出的夜不收驅趕後,蒙古遊騎立馬就遠遁了,不和秦墨派出的夜不收糾纏!
據夜不收報告,蒙古遊騎在他們的馬鞍兩側,掛著滿滿當當的雞鴨鵝狗等家禽家畜,有的還掛著沉甸甸的包袱,還有的掛著鐵鍋、布匹和各種五花八門的鐵器等等,這些遊騎搶的盆滿缽滿,根本無心戀戰,一觸即走!
夜晚鹼廠堡軍到達了遼河以西的西寧堡內的營房休息,西寧堡距離他們的目的地西平堡還有大約六十公里!
西寧堡雖然是個小堡寨,但它的存在卻有著重要的意義。這座堡寨由黃土夯成的土牆,呈正方形,周長僅有三百九十多米,牆寬三米五,高六七米。儘管規模不大,但它卻是這片土地上的一座堅固堡壘。
堡寨內軍民加在一起不足兩千人,能戰之兵不足五百。備禦官趙文斌是個五十歲上下的小老頭,看起來並不像一個武將。他的面容慈祥,舉止文雅,更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文人。
當他在堡城上看到秦墨率領的大軍旌旗獵獵、盔甲鮮明地途經西寧堡時,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趙文斌熱情地邀請秦墨到西寧堡紮營過夜,並表示願意宰殺雞羊犒勞大軍。
秦墨見天色已晚,考慮到越往前走危險性越大,便欣然接受了趙文斌的好意。
晚上,趙文斌為秦墨等一眾將領準備了一場豐盛的晚宴。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讓人垂涎欲滴。
在宴會上,趙文斌向秦墨提出了一個請求:“將軍,可否在此多住幾日?”
“不可,在下有軍令在身,還望老將軍見諒!”秦墨直接拒絕道。
秦墨認為是這老小子貪生怕死,想讓自己在這給他當免費的保鏢。
誰知趙文斌繼續說道:“不出三日,必有蒙古大軍來攻!還望將軍可憐可憐我西寧堡這一千多口!”
“哦?說來聽聽!你怎麼知道蒙古人要來攻你這西寧堡?”秦墨滿臉質疑的問道。
“這搶劫就如同賭博,賭贏了就會愈陷愈深,無法自拔!這遼河以西的中小型堡寨基本被蒙古人全部攻破了,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有些蒙古韃子搶的盆滿缽滿得了好處,而有些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