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鳴鸞殿後花園的亭子裡,田文進、張樂和公主剛剛結束了關於衛生巾推廣的熱烈討論,便各自散去。
田文進心事重重地朝著朝堂走去,一路上眉頭緊鎖。他心中不停地犯嘀咕:“這林明向來與我不對付,今兒個上朝,他會不會趁機彈劾我?”想到這兒,田文進不自覺地摸了摸懷中的望遠鏡,彷彿這是他唯一能擋災的寶貝。
他一邊走,一邊在腦海中快速回顧自己近來的所作所為,尋思著可能會被林明抓住把柄的“過錯”。“是上次處理那樁案子的時候不夠周全?還是最近和某些官員的交往引起了他的注意?”田文進越想越覺得心裡沒底,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此時,陽光灑在宮殿的金磚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卻絲毫沒有溫暖田文進那顆忐忑的心。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自言自語道:“罷了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田文進加快了腳步,終於來到了朝堂之外。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做了個深呼吸,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那氣氛肅穆的朝堂。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大臣們分列兩側,噤若寒蟬。
林明突然站了出來,他昂首挺胸,目光銳利地直視田文進,大聲說道:“陛下,臣要彈劾田文進三大罪!”這一聲如平地驚雷,打破了朝堂的沉寂。
田文進心中一緊,但表面上卻強裝鎮定,心中暗自思忖:“這林明能說出什麼花樣來,且聽聽看。”
趙帝微微皺眉,看向林明,問道:“林愛卿,所為何罪?”
林明清了清嗓子,說道:“其一,田文進在處理政務時獨斷專行,絲毫不顧他人意見;其二,他收受他人賄賂,以權謀私;其三,他在地方治理上毫無作為,致使民生凋敝。”
田文進聽完,心中不禁冷笑,這幾條罪名在他看來簡直是無稽之談,他向前一步,拱手說道:“陛下,臣自覺這些罪名不足為懼,純屬汙衊。”
趙帝目光轉向田文進,問道:“田愛卿,你有何話說?”
田文進坦然道:“陛下,臣無話可說,清者自清。”
一時間,朝堂陷入了沉默,眾人都不敢出聲。
林明見狀,再次拱手說道:“陛下,還請聖裁!”
趙帝沉默片刻,說道:“林愛卿,你既彈劾,可有證據?”
林明微微一怔,隨即說道:“陛下,臣自當有證據,請陛下稍候。”
此時,朝堂的氣氛愈發緊張,彷彿空氣都凝結了一般。
就在朝堂氣氛緊張到極點時,林明拱手說道:“陛下,臣已將證人帶來,可證明田文進之罪行。”
趙帝微微點頭,示意帶人上殿。只見一名名叫李朝的人被侍衛帶了進來,他神色緊張,眼神飄忽不定。
李朝哆哆嗦嗦地跪下行禮,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帝開口問道:“李朝,你且將所知道的關於田文進之事如實道來。”
李朝偷偷看了一眼田文進,嚥了咽口水,開始講述:“陛下,田文進他……他曾向我借人,說是有要務處理。結果,他卻用那些年輕人去誘惑吉華縣的百姓,導致百姓們不思勞作,整日沉迷於玩樂,最終使得吉華縣經濟衰敗,縣都降級了。”
此言一出,群臣頓時一片譁然,反應各異。有的大臣面露驚訝,有的則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張樂在一旁強忍著笑意,心中暗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簡直是胡說八道。”
趙帝也是嘴角微微抽搐,強忍著不笑出聲來。
李朝繼續說道:“陛下啊,小的所言句句屬實,田文進實在是罪大惡極啊!”他一邊說,一邊還做出一副悲憤欲絕的表情。
群臣見狀,忍不住偷笑起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