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眾臣們都沉浸在對田文進那殘缺詩句的補全思索之中。趙帝的目光掃過眾人,神色漸漸緩和下來。
過了片刻,趙帝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看向田文進說道:“田愛卿,你這殘缺之美雖說有些新意,不過朕還是希望你日後能為朕呈上完整的佳作。”
田文進連忙恭敬地向前一步,彎腰行禮道:“陛下,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陛下所望。只是這作詩作詞,靈感來時方能一氣呵成,有時還需些機緣。但臣向陛下保證,定當用心琢磨,努力為陛下獻上滿意之作。”
趙帝笑了笑,說道:“那朕便等著你的佳作了。”
此時,朝堂的氛圍相對緩和了許多,眾臣們也都鬆了一口氣。
田文進偷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裡暗自琢磨著:這次算是勉強過關了,以後可得更加小心謹慎。
而趙帝則繼續處理著其他政務,彷彿剛才的小插曲已經過去。
朝堂上的氣氛剛剛有所緩和,就在這時,林明突然一步跨出,大聲說道:“陛下,臣有本要奏!田文進此人大逆不道,毆打百姓,有辱朝廷威嚴!”
這突如其來的彈劾,讓原本輕鬆的氛圍瞬間凝固。趙帝的臉色一沉,目光嚴厲地看向林明,問道:“林愛卿,此事當真?速速說來。”
林明拱手,語氣堅定地說道:“陛下,此事千真萬確!兩日前,在曲作湖的畫舫之上,田文進對無辜百姓大打出手,多人親眼所見,臣還有證人可以作證!”
田文進一聽,心中大驚,臉上卻強裝鎮定,立刻反駁道:“林大人,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毆打百姓了?你這分明是誣陷!”
林明怒目而視,指著田文進說道:“田文進,你休要狡辯!事實俱在,容不得你抵賴!”
田文進咬了咬牙,說道:“林大人,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於我?”
趙帝一拍龍椅,大聲喝道:“都別吵了!田文進,你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文進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陛下,臣冤枉啊!林大人所說之事純屬子虛烏有,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汙衊臣。”
林明氣得滿臉通紅,大聲道:“陛下,臣以項上人頭擔保,所言句句屬實!”
一時間,朝堂上陷入了緊張的對峙之中,眾臣們都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田文進聽到林明的彈劾,心中雖然慌亂,但面上依舊強裝鎮定。他挺直了腰桿,直視著趙帝,大聲說道:“陛下,臣絕對沒有毆打百姓!林明這是惡意誣陷,其心可誅!”
林明在一旁氣得吹鬍子瞪眼,指著田文進罵道:“你這無恥之徒,還敢狡辯!”
田文進毫不退縮,反駁道:“林明,你空口無憑,憑什麼說我打人?我看你是嫉妒我在朝中受陛下器重,故意找我的麻煩!”
林明被他這話氣得差點跳起來,怒聲道:“你胡說八道!我林明行得正坐得端,豈會嫉妒你這等小人!”
趙帝看著兩人爭吵不休,臉色越發陰沉,喝道:“都給朕住口!田文進,你說林明誣陷你,那你倒是給朕一個解釋!”
田文進趕忙說道:“陛下,那日在曲作湖的畫舫上,確實是有一些爭執,但絕非林明所說的毆打百姓。是那左忠在玩疊疊樂,行為不當,臣看不過去,說了他幾句,這才起了口角。”
林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疊疊樂?你這藉口也太荒唐了!”
田文進冷哼一聲:“荒唐?林大人,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那左忠玩得不亦樂乎,全然不顧場合,臣作為朝廷官員,難道不該制止?”
趙帝皺了皺眉頭,問道:“這疊疊樂究竟是何物?”
田文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