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嚴格保密,不得外傳!”
僕人們面面相覷,臉上滿是震驚和疑惑。一個膽大的僕人忍不住說道:“大人,這……這怎麼可能呢?”
田文進眼睛一瞪,怒吼道:“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你們照做就是!”
那僕人嚇得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多言。
另一個僕人小聲嘀咕道:“這也太離譜了,大人怎麼會這麼說……”
田文進聽到了,大聲喝道:“誰在那裡嘀咕?不想活了是不是?”
頓時,船艙內鴉雀無聲,僕人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心裡雖然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但也不敢再多嘴。
田文進看著地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杜景天和左忠,轉身拿過一旁的水桶,舀起一瓢水,朝著兩人潑了過去。
“嘩啦!”冰冷的水澆在身上,杜景天和左忠一個激靈,猛地醒了過來。
“咳咳咳……”兩人嗆得直咳嗽,迷茫地睜開眼睛,一時間還沒搞清楚狀況。
田文進冷笑著說道:“醒了?你們倆乾的好事!”
杜景天和左忠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又驚又羞,趕緊用手遮擋。
這時,一個小廝走上前來,照著田文進的吩咐,繪聲繪色地複述起他們“酒後媾和”的話語。
“哎呀,別……別說了!”杜景天的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左忠也急得直跺腳:“這都是誤會,田大人,您饒了我們吧!”
田文進雙手抱胸,一臉嚴肅地說道:“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我已經把在場所有人的名字都記下了,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一星半點,你們就等著瞧!”
杜景天和左忠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和恐懼。
“田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杜景天帶著哭腔說道。
左忠也連忙點頭:“對對對,我們保證不說,求您放過我們吧。”
田文進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說道:“好,那我就暫且信你們一次。但你們給我記住,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可不會輕饒!”
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讓杜景天和左忠恨不得立刻消失。
氣氛極度緊張尷尬,兩人既害怕又委屈。
田文進見杜景天和左忠連連保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轉頭看向還在忙碌的王猛。
“王猛,別管他們了,繼續打包物品。”田文進說道。
王猛應了一聲,又開始埋頭苦幹起來。
就在這時,剛剛離開的侍女又急匆匆地折返回來。她跑得氣喘吁吁,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大人,小姐請您去二樓。”侍女說道。
田文進愣了一下,隨即應道:“知道了。”
他隨手拎起地上的一個麻袋,就準備往二樓走去。
王猛抬起頭,笑嘻嘻地說道:“大人,您可得小心點,別惹小姐生氣。”
田文進瞪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說著,便大步流星地朝著二樓走去。
到了二樓樓梯口,田文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深吸一口氣,這才緩緩踏上樓梯。
剛走到二樓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他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
田文進推開門,只見屋內佈置得典雅精緻,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正坐在琴前,正是小姐。
小姐抬眼看向他,微微一笑:“你來了。”
田文進趕忙行禮:“見過小姐。”
小姐擺了擺手:“不必多禮,把東西放下吧。”
田文進依言將麻袋放在一旁,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