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緣節的當晚,月色如水,灑在藏香閣前及周邊的大街小巷,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銀白的光輝。街道上張燈結綵,人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田文進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衫,腰間繫著一條淡藍色的腰帶,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眼中透著幾分疲憊卻又難掩興奮。他身旁的張樂穿著一身花哨的錦袍,手中拿著一把摺扇,不停地扇動著,臉上滿是得意之色。王猛則是一身粗布短衣,肌肉隆起,顯得孔武有力,此刻正咧著嘴大笑。夏優優身著淡粉色的羅裙,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一雙美眸好奇地四處張望。
四人剛剛閒逛回來,遠遠就看到銷售鑽石首飾的攤位前依舊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田文進望著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上揚,說道:“瞧這情形,咱們這次的生意可真是火爆至極啊!”
張樂連忙點頭,摺扇一合,笑著說:“田兄,這可都是您的功勞,要不是您想出這絕妙的主意,哪能有這般熱鬧的場面。”
王猛也粗聲粗氣地應和道:“沒錯,田公子就是厲害!”
正說著,一陣尖銳的爭吵聲打破了他們的喜悅。只見不遠處,一對男女正面對面站著,互不相讓,聲音一個比一個高。
那男子身材修長,穿著一身華貴的綢緞衣裳,此刻卻是臉色漲紅,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女子面容嬌美,卻氣得滿臉淚痕,指著男子喊道:“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思!”
周圍的人們紛紛駐足,好奇地圍了過去,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田文進見狀,眉頭微皺,對身邊的三人說道:“走,咱們也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四人擠入人群,只見那男子氣得雙手握拳,身體微微顫抖。女子則是雙手抱在胸前,抽泣著不停。
張樂忍不住小聲嘀咕:“這大過節的,鬧成這樣,真是晦氣。”
夏優優輕輕拉了拉張樂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多嘴。
田文進則靜靜地看著這對男女,心中暗自猜測著他們爭吵的緣由。
祈緣節的夜晚,藏香閣前攤位依舊被圍得水洩不通。田文進四人還在圍觀那對爭吵的男女,此時田文進的目光忽然被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吸引。
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神情傲慢的男子,正對著舞女導購大聲呵斥:“這些首飾本公子全包了,你們還不快給我包好!”此人正是劉宇。
田文進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中冒出一個戲耍他的念頭。他走上前去,朗聲道:“這位公子,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些首飾可不能都歸您。”
舞女導購看到田文進,心領神會,連忙說道:“這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客人已經說要全部買下了。”
劉宇斜眼看了田文進一眼,不屑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本公子搶?”
田文進不緊不慢地說道:“喲,口氣不小啊。這做生意講究公平,難道就因為您有錢,就能不講道理?”
劉宇惱羞成怒,指著田文進說道:“你敢教訓本公子?”
田文進卻不畏懼,反而笑著嘲諷道:“我可不敢,只是覺得公子您這般蠻橫,身旁的這位姑娘怕是也不喜歡。”說著,還故意朝劉宇身邊的女子眨了眨眼。
那女子面露尷尬,輕輕拉了拉劉宇的衣袖。
劉宇更加憤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田文進卻依舊淡定,說道:“公子莫生氣,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祈緣節的熱鬧仍在持續,藏香閣前攤位處的氣氛愈發緊張。田文進與劉宇怒目相視,互不相讓。
就在這時,田文進的目光忽然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