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殿內,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田文進和顧北京就像兩隻鬥雞,互不相讓,劍拔弩張。
“顧大人,您這可就有些不講道理了!”田文進瞪大了眼睛,指著顧北京說道,“我田文進行得正坐得端,您憑啥對我百般挑剔?”
顧北京雙手抱在胸前,冷笑道:“哼,就憑你這毛頭小子也敢在朝堂上指手畫腳?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田文進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反駁道:“顧大人,您這是倚老賣老!我雖初來乍到,可也是一心為了朝廷,為了陛下!”
說著,田文進眼珠一轉,臉上突然堆起諂媚的笑容,朝著趙帝拱手說道:“陛下啊,您英明神武,洞察秋毫。臣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在您的治理下,咱們這江山社稷那是蒸蒸日上,繁榮昌盛。臣能在您的麾下效力,那是三生有幸啊!”
這一番話,說得趙帝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顧北京見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田文進,你少在這阿諛奉承!”
田文進白了他一眼,說道:“顧大人,我這是發自肺腑。不像您,就知道一味地打壓新人,您這心胸也太狹隘了吧!”
“你!你!”顧北京被氣得手指顫抖,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帝終於開口了:“夠了,都給朕住口!”
趙帝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嚴,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
田文進和顧北京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多言。
趙帝皺著眉頭,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臉色陰沉得可怕。
大殿裡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彷彿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皇宮大殿內,氣氛依舊緊張而凝重。高永站了出來,對著趙帝拱手說道:“陛下,臣以為田文進不足以教導太子,他資歷尚淺,恐誤了太子的學業和德行。”
此言一出,群臣紛紛點頭附和。
“是啊,陛下,高大人所言極是。”
“這田文進初入朝堂,經驗不足,怎可擔此重任?”
田文進聽到這些反對之聲,心中暗自叫苦,連忙說道:“陛下,既然諸位大人都如此反對,臣自覺能力有限,甘願被罷免,還請陛下恩准。”
趙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
高永再次說道:“陛下,為了太子的未來,萬不可讓田文進教導啊。”
其他大臣也紛紛進言:“陛下,請三思啊。”
田文進一臉無奈,又說道:“陛下,臣真的無此能力,還望陛下另選賢能。”
趙帝冷哼一聲:“都給朕閉嘴!”
大殿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趙帝看著田文進,說道:“田文進,朕既然選了你,就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田文進心裡一慌,急忙再次懇請道:“陛下,臣實在惶恐,真的無法勝任啊。”
趙帝臉色更加難看,說道:“朕說你行,你就行!”
田文進苦著臉,還想再開口,卻又不敢。
皇宮大殿內,趙帝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田文進站在下方,心中忐忑不安。
“田文進,你當真以為朕會應允你的請求?”趙帝怒喝道,猛地將手中的硯臺砸向地面。
“砰”的一聲,硯臺破碎,墨汁四濺,嚇得群臣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田文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說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只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足,恐有負陛下的重託。”
趙帝怒目圓睜,指著田文進說道:“朕心意已決,你必須任職教導太子,不得再有推脫!”
田文進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