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如此巍峨的城牆,為何從未有人向朕稟報?”趙帝張豐氣得臉色通紅,雙手叉腰,怒目圓睜地瞪著高遷。
高遷“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渾身顫抖如篩糠,冷汗直冒:“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微臣……微臣也不知啊!”
趙帝張豐來回踱步,腳下的塵土被踢得飛揚起來:“你不知道?你身為朕的近臣,居然對這等大事一無所知,你這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高遷一邊磕頭,一邊帶著哭腔說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也許是這清河縣地處偏遠,訊息傳遞不暢,微臣確實未曾聽聞啊!”
周圍的百姓看到這一幕,紛紛圍了過來,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這是咋回事啊?”
“不知道啊,看樣子那人氣派不凡,莫不是個大人物?”
趙帝張豐聽到周圍的議論聲,更加煩躁,衝著人群吼道:“看什麼看,都散開!”
百姓們嚇得一鬨而散。
高遷繼續求饒:“陛下,您就饒了微臣這一次吧,微臣以後一定盡心盡力為陛下辦事。”
趙帝張豐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哼,起來吧!朕這次暫且饒了你,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高遷如蒙大赦,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心翼翼地站在趙帝張豐身後。
趙帝張豐抬頭望著城牆,心中思緒萬千:“這清河縣居然能建起如此堅固的城牆,這縣令究竟是何許人也?”
高遷在一旁小聲說道:“陛下,要不咱們先進城去探個究竟?”
趙帝張豐瞪了他一眼:“還用你說,走!”
兩人朝著城門走去,趙帝張豐心中的怒火雖然暫時平息,但對清河縣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趙帝張豐和高遷來到清河縣城門,還沒等他們進城,就被兩個官差給攔了下來。
“站住!路引拿來!”其中一個官差手持長槍,大聲喝道。
趙帝張豐眉頭一皺,高遷趕緊上前說道:“官爺,我們是來經商的。”
官差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說道:“經商?可有憑證?”
高遷陪著笑臉說:“官爺,我們這一路匆忙,憑證忘帶了,您就行行好,讓我們進去吧。”
官差把臉一拉,嚴肅地說:“那可不行,沒有路引,誰也不能進城!”
高遷還想再求求情,趙帝張豐忍不住說道:“大膽!連我都敢攔!”
兩個官差一聽,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你是誰?哈哈,沒有路引不能過!”其中一個官差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趙帝張豐氣得臉色鐵青,高遷趕忙說道:“官爺,這真是誤會,我們真的是來經商的。”
另一個官差說道:“別囉嗦,沒有路引,就一邊待著去!”
這時,其中一個官差轉身跑進城去通報。
趙帝張豐臉色陰沉,問道:“這城牆修建花了多少銀子?”
留下來的那個官差撇撇嘴說:“客官,您問這幹啥?這城牆啊,就是個樣子貨,看著好看,沒啥實用。”
趙帝張豐疑惑道:“怎麼說?”
官差撓撓頭說:“這城牆啊,修的時候說是為了防賊,可修好後,連個毛賊都沒防住。而且啊,為了修這城牆,我們縣老爺還跟隔壁縣打賭輸了不少錢呢!”
趙帝張豐瞪大了眼睛:“打賭?這成何體統!”
官差接著說:“客官您別見怪,我們縣老爺就這脾氣,愛玩鬧。”
正說著,剛才跑進去通報的官差回來了,在同伴耳邊嘀咕了幾句。
隨後,兩個官差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哎呀,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