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看到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斥道:“田文進,誰讓你來的?這裡也是你能隨便來的地方?”
張樂趕緊出來打圓場:“陛下息怒,田大人也是關心公主的病情,這才匆忙趕來。”
田文進連忙跪地行禮,喘著粗氣說道:“陛下,微臣有罪,但實在是心繫公主安危,還望陛下恕罪。”
趙帝冷哼一聲:“罷了,起來吧!”
田文進站起身來,偷偷探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公主。只見公主面容憔悴,卻依舊美得不可方物,他心裡不禁感嘆:“這公主真是純欲天花板啊。”
趙帝的目光轉向胡太醫,焦急地問道:“胡太醫,公主的情況到底如何?”
胡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聲音顫抖地說:“陛下,公主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趙帝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張樂趕緊扶住他。
田文進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焦急萬分。
田文進見趙帝心急如焚,胡太醫又吞吞吐吐,心中越發焦急。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揪住胡太醫的領子,大聲問道:“公主到底得的什麼病?你快說!”
胡太醫被田文進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上先是露出一絲鄙夷,說道:“你這莽夫,懂什麼醫術,也敢在此撒野!”
田文進眼睛瞪得滾圓,手上的力氣又加了幾分,威脅道:“你別管我懂不懂,今天你要是不說,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胡太醫感受到田文進的怒火,心裡有些發怵,但還是強裝鎮定,說道:“哼,就算你威脅我,我也不能隨便亂說。”
田文進咬著牙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田文進說到做到。公主的病情關乎重大,你若隱瞞,就是對陛下的不忠!”
胡太醫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猶豫了片刻後,終於開口說道:“公主……公主患的是肺疾。”
田文進眉頭緊皺,繼續追問:“哪種肺疾?具體症狀如何?你別想矇混過關!”
胡太醫嘆了口氣,說道:“是慢性的肺疾,公主時常咳嗽,呼吸困難,近些日子更是愈發嚴重,用過許多方子,都不見好轉。”
田文進鬆開了胡太醫的領子,陷入了沉思。
胡太醫話音剛落,張樂就忍不住了。他聽到胡太醫說換了很多方子效果都不佳,頓時火冒三丈,挽起袖子就要去打胡太醫,嘴裡還罵著:“你這庸醫,治不好公主還在這囉嗦!”
田文進見狀,趕忙一把抱住張樂,勸說道:“張樂,別衝動,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咱們得再想想辦法。”
張樂掙扎了幾下,還是被田文進死死抱住,只能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胡太醫。
田文進鬆開張樂後,再次看向胡太醫,此時他的眼神已經變了,不再是剛才的憤怒和急切,而是多了幾分冷靜和審視。
田文進緩緩開口道:“胡太醫,我且問你,這些方子都是你一人所開,還是與其他太醫共同商議的結果?”
胡太醫低著頭,不敢正視田文進的目光,小聲說道:“是……是我與幾位太醫一同商討而定。”
田文進冷哼一聲:“那其他太醫對此可有不同看法?”
胡太醫支支吾吾地說:“這……這倒沒有。”
田文進圍著胡太醫踱步,邊思考邊說:“胡太醫,我暫且相信你已經盡力了。但公主的病情耽誤不得,你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可能的法子?哪怕是民間的偏方,也不妨說來聽聽。”
胡太醫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田大人,能想的辦法我們都想過了,實在是……”
田文進打斷他的話:“好了,你先退下吧,容我再想想。”
胡太醫如獲大赦,匆匆離開了。
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