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作湖畫舫的一個角落裡,左忠正一臉陰沉地坐著,眉頭緊鎖,還在為之前田文進給他的驚嚇而耿耿於懷。
這時,杜景天悄悄走了過來,在左忠身邊坐下。
“左大人,您還在為田文進的事兒煩心呢?”杜景天輕聲問道。
左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那田文進如此囂張,我怎能嚥下這口氣!”
杜景天眼珠一轉,湊近左忠耳邊說道:“左大人,我倒是有個主意。”
左忠一聽,來了精神,“快說快說!”
杜景天微微一笑,“咱們可以在這詩會上讓田文進作詩,他要是作不出來,或者作得不好,那不就當眾出醜了嘛!”
左忠眼睛一亮,隨即又有些猶豫,“這能行嗎?萬一他作得好呢?”
杜景天拍著胸脯保證,“左大人,您放心,據我所知,那田文進肚子裡沒多少墨水,作詩可不是他的強項。”
左忠聽了,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好,就按你說的辦!”
杜景天接著說道:“咱們得好好謀劃謀劃,怎麼讓他上鉤。”
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會兒。
左忠興奮地一拍大腿,“行,就這麼辦!咱們這就去找他。”
杜景天也站起身來,“左大人,這次定要讓他好看!”
於是,左忠和杜景天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聯袂朝著田文進走去。
左忠和杜景天並肩走向田文進,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田文進正悠然地站在一旁欣賞著畫舫內的裝飾,看到他們走來,挑了挑眉,調侃道:“喲,二位這氣勢洶洶的,莫不是要找我打架?”
左忠冷笑一聲:“田文進,今日這詩會,你可不能光看著,也得露兩手啊!”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紛紛開始起鬨。
“就是就是,田大人,來一首!”
“讓我們也見識見識田大人的才華!”
王猛一聽,急了眼,大聲喝止道:“你們別瞎起鬨,俺家大人忙著呢!”
有人立刻反駁道:“你這護衛懂什麼?這是詩會,人人都得參與。”
又有人陰陽怪氣地說:“怎麼?田大人莫非是不敢?”
田文進看了看眾人,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我田文進要是不應,倒顯得我小氣了。作就作!”
王猛著急地說道:“大人,您別上他們的當!”
田文進拍了拍王猛的肩膀,說道:“無妨,莫要擔心。”
眾人都安靜下來,滿懷期待地等著田文進作詩。
田文進深吸一口氣,開始構思詩句。他微皺著眉頭,目光時而專注,時而遊離。
左忠和杜景天在一旁緊緊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幸災樂禍,就等著看他出醜。
田文進剛念出第一句:“春風拂柳綠……” 然後就卡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
左忠心裡一陣竊喜,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杜景天也是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田文進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微的汗珠,他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著合適的詞句,卻似乎陷入了困境。
左忠故意咳嗽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田大人,這後面的呢?我們可都等著聽呢。”
杜景天也跟著附和道:“是啊,田大人,您不會就這麼卡殼了吧?”
田文進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心裡暗自咒罵,但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
王猛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大聲說道:“俺家大人這是在思考,你們別搗亂!”
左忠冷笑一聲:“思考?我看是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