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優說著話,聽到動靜,轉過頭來。
“喲,這不是杜勇嘛,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田文進陰陽怪氣地說道。
杜勇看到田文進,氣不打一處來:“田文進,你別得意!”
田文進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說:“我得意?我有什麼可得意的?倒是你,不請自來,莫不是有求於我?”
杜勇冷哼一聲:“求你?你做夢去吧!我是來給你送邀請函的!”說著,把邀請函扔到田文進面前。
田文進撿起邀請函,看了看,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杜勇咬牙切齒地說:“尚書府舉辦遊船辯詩會,邀請你參加!”
田文進笑了起來:“喲,這是鴻門宴啊?”
杜勇瞪著田文進:“去不去隨你,反正話我是帶到了!”
就在這時,田文進突然看到杜勇身後的影壁上掛著一件破衣服。
“這是誰幹的?”田文進大聲問道。
杜勇回頭看了一眼,滿不在乎地說:“我怎麼知道?”
田文進臉色一變:“哼,你不知道?我看就是你乾的!”
田文進指著影壁上的破衣服,怒目圓睜地對杜勇說道:“好你個杜勇,竟敢在我府上搗亂!”
杜勇梗著脖子,強硬地說道:“田文進,你別血口噴人,這可不是我乾的!”
田文進冷笑一聲:“不是你?這府上除了你這心懷不軌的傢伙,還能有誰?”說著,擼起袖子就朝杜勇衝了過去。
杜勇見狀,嚇得連連後退,嘴裡喊道:“田文進,你敢動手?”
田文進哪管他的叫嚷,上去就是一拳,打得杜勇眼冒金星。
“哎呀!疼死我了!”杜勇捂著眼睛,鬼哭狼嚎起來。
田文進一邊打一邊罵道:“讓你狡辯,讓你不老實!”
杜勇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抱頭鼠竄。
“別打了,別打了!”杜勇求饒道。
田文進卻不依不饒:“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這時,阿狸和夏優優也趕了過來。
阿狸連忙拉住田文進:“老爺,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田文進這才停了手,氣喘吁吁地指著杜勇說道:“今天算你運氣好,阿狸,去把他身上的錢都搜出來,就當是賠償這影壁被弄髒的損失!”
杜勇一聽,急了:“田文進,你這是搶劫!”
田文進眼睛一瞪:“搶你又怎樣?誰讓你在我府上搗亂!”
阿狸也不含糊,上去就把杜勇身上的錢袋子搜了出來,遞給田文進。
田文進接過錢袋子,在手裡掂了掂,說道:“這點錢可不夠,不過先饒了你,趕緊給我滾!”
杜勇又氣又怕,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跑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喊道:“田文進,你給我等著!”
田文進朝著他的背影喊道:“有本事你再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杜勇狼狽地從田文進家跑出來,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而在田文進家,田文進拿著從杜勇那裡搶來的錢袋子,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得意之色。
“老爺,這杜勇回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可得小心啊。”阿狸憂心忡忡地說道。
田文進皺了皺眉頭,說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夏優優在一旁怯生生地說:“可是老爺,那尚書府的遊船辯詩會,您真的要去嗎?”
田文進沉思片刻,說道:“去,為什麼不去?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
與此同時,尚書府裡,林明和左忠正等著杜勇的訊息。
“這杜勇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左忠不耐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