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進笑了笑,指了指王猛手中拿著的一個奇怪的喇叭狀物件,說道:“這是下官新發明的記錄神器,您二位只要對著這喇叭念合同內容,聲音就能被記錄下來,日後也好有個憑證。”
高遷忍不住說道:“田大人,這也太稀奇古怪了,從未見過如此做法。”
田文進擺擺手,說道:“這可是最新的法子,保證萬無一失。”
趙帝李徹無奈地笑了笑,說道:“罷了,既然田大人如此安排,就照做便是。”
於是,趙帝李徹和高遷開始對著喇叭念起合同內容。他們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聽起來有些怪異。
王猛則一臉專注地操作著喇叭,眼睛緊盯著,生怕出了差錯。
趙帝李徹和高遷好不容易唸完了,都覺得口乾舌燥。
田文進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了,二位辛苦。”
說完,竟然毫不客氣地揮揮手,說道:“二位可以走了。”
趙帝李徹和高遷都愣住了,沒想到田文進如此乾脆利落地就把他們攆走。
高遷氣憤地說道:“田大人,你這也太無禮了!”
田文進卻不以為意,說道:“哎呀,二位莫怪,這都是為了生意嘛。”
趙帝李徹臉色陰沉,但還是忍住了怒火,說道:“罷了,我們走。”
說完,便和高遷轉身離開了房間。
清河縣衙外。
趙帝李徹和高遷一臉陰沉地站在衙門口,正想著剛剛在房間裡田文進那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舉動。
這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停在了他們面前。車伕扯著嗓子喊道:“二位,上車吧,這是田大人吩咐送你們的。”
趙帝李徹和高遷對視一眼,心想這田文進還算有點良心。
然而,還沒等他們上車,車伕卻伸出一隻手,說道:“二位,先付十兩銀子車費。”
趙帝李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什麼?還要十兩銀子?”
車伕理直氣壯地回道:“這可是田大人吩咐的,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高遷氣得跳了起來:“你這車伕,好生無禮!我們是田大人的客人,怎還要收錢?”
車伕撇撇嘴:“我只是奉命行事,二位要是不給錢,這馬車可就走了。”
趙帝李徹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車伕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高遷在一旁氣得直跺腳:“這簡直欺人太甚!”
趙帝李徹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怒火說道:“罷了,給他銀子,我們走。”
高遷不情願地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扔給車伕,嘴裡還嘟囔著:“這清河縣真是處處透著古怪。”
車伕接過銀子,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二位請上車。”
趙帝李徹和高遷憋著一肚子氣上了馬車,心裡對這清河縣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清河縣衙外的馬車上。
趙帝李徹和高遷並肩而坐,兩人皆是一臉的無語。馬車緩緩前行,車外的喧囂聲彷彿都與他們隔絕。
趙帝李徹率先打破沉默,長嘆一口氣說道:“此次清河縣之行,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啊!”
高遷皺著眉頭,憤憤不平地說道:“陛下,這田文進也太過分了!先是那莫名其妙的合同和保密協議,接著又讓我們對著那奇怪的喇叭念,唸完還把我們攆走,現在連坐個馬車都要收十兩銀子!這清河縣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帝李徹沉思片刻,說道:“高遷,莫要這般急躁。這田文進的種種作為雖讓人不解,但這清河縣也確實有其獨特之處。從那衙門的改造,到他所展示的茶葉和徽記,可見他還是有些本事和想法的。”
高遷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