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情總是不過關。”
“要怎麼練習?”
“先是對著鏡子練習,練習喜怒哀樂這些基礎的表情……”
外婆在醫院又住了兩天,感覺自己好得差不多了,終於下定決心要出院,誰來勸也沒用。
鬱齡沒有辦法,只好幫她辦了出院手續,拿著醫生開的藥,收拾好東西,一起回了奚辭家。
外婆雖然想回村子,不過在鬱齡和奚辭的勸說下,決定在縣裡住幾天,也方便去醫院複檢,再加上奚辭家和六嬸家只隔了幾條街,走個十分鐘就到了,方便外婆去串門,外婆也就答應了。
車子停在門口,奚辭開啟車門,鬱齡扶著外婆下車。
等進了門時,外婆看到滿園的花花草草,不禁笑道:“這地方實在,有花有草,空氣也好,真不錯,這些都是阿辭你種的?”
奚辭笑著應了一聲,說道:“其實縣城也挺好的,阿婆不如住在這裡行了。”
雖然縣城的空氣是比不上村子清新,但是奚辭家的空氣在這一院子的奇花異草的淨化下,絕對不比村子的差,很多來過奚辭家的人,都差點想要窩在院子裡不走了。
“是啊,阿婆,和我們一起住吧。”鬱齡也勸道。
外婆搖搖頭,“哎,大半輩子都在村子裡過活,認識的老傢伙們都在村子裡,時常能串串門說說話,實在是捨不得,以後再說吧。”
見狀,奚辭和鬱齡方不再勸。
扶著外婆進了客廳,站在架子上的紫藍金剛鸚鵡非常有眼力見地叫起來,“歡迎歡迎,老太太好,老太太辛苦了。”
鬱齡和奚辭都有些黑線地看著金剛鸚鵡,倒是外婆喲的一聲笑起來,說道:“這就是阿辭養的鸚鵡吧?挺精怪的。”
“它會說很多話,阿婆無聊的話,也可以和它聊天。”鬱齡說道。
將外婆扶到沙發上坐著,奚辭先去給外婆倒水,然後拎著外婆的行李到二樓的一間主臥室,他和鬱齡住在三樓的主臥室。
外婆一邊喝茶一邊打量這棟房子,在心裡暗暗點頭,這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擺設井井有條,不用說也知道是奚辭收拾的,她可從來不能指望自家這懶散的外孫女,奚辭果然會照顧人,對這外孫女婿更滿意了。
已經是下午了,奚辭陪外婆說了會兒話,正準備出門去買新鮮的菜回來做晚飯時,六嬸一家過來串門了。
六嬸進門就笑呵呵地道:“聽說孩子他七奶奶出院了,我們今天去市裡的宋僖家,剛才回來,沒來得及去接七奶奶出院。哎,他七奶奶,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怎麼突然出院了?在醫院裡待得不習慣?”
身材瘦條且面板黝黑的鬱六叔走在後頭,同樣笑呵呵的,還有鬱官珊,手上都拎著水果過來。
外婆忙招呼他們一起坐,邊說道:“醫院那種地方哪裡能待得習慣的?又不是自己家,況且……”外婆想到老伴和女兒都是死在醫院裡,有些傷心,嘆了口氣。
鬱六叔和六嬸都是知道外婆心結的,忙不迭地安慰她,六嬸說道:“他七奶奶,就別想那些傷心事了,你瞧你現在有了這麼個好的外阿郎,以後有他們孝順你,你就努力地享福吧。”
阿郎是這一帶地方對女婿的稱呼,老一輩的都喜歡這麼叫。
外婆終於笑起來。
雖然都是鄰居,不過現在奚辭成了鬱齡的老公,在這些長輩眼裡,他現在也算得上是鬱家的阿郎了,奚辭自然要有所表態的。
說了會兒話後,奚辭起身去買菜,並對鬱六叔一家人道:“六叔六嬸和表姐今天都留在這兒吃飯吧,阿婆今天出院,正好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我給六叔買酒回來和你喝兩杯。”
聽到他這麼說,六叔六嬸自然是不反對的。
鬱齡見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