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成精吧?”
野豬一張猙獰彪悍的豬臉看著她。
奚辭說:“可以。”
野豬驚悚地看著他,四蹄往後退了退,奚展王這是又要揍它?就算它再皮粗肉厚,也不耐被只大妖這麼揍!
“對,就和鸚鸚一樣,都是沒成精的。”米天師很熱情地為她科普,“這山裡有很多像這種沒有成精的小妖。”
米天師很快便去和小妖們交流了,奚辭見沒什麼事,揹著鬱齡下山。
鬱齡靠在他溫暖的背上,覺得安心無比,說道:“米天師不是專門捉鬼收妖驅魔的天師麼?怎麼看他好像和妖挺熟悉的,而且還和妖打交道,是不是有點……”太不務正業了?天師做到他這份上,想必他在異聞組裡,一定是個讓人頭疼的人物。
奚辭的動作頓了下,說道:“大米的性格比較……外向,不管和什麼非人類的生物都合得來。而且,妖也有好或者壞的,和人類一樣。”
鬱齡肯定了他的話,“這是自然啊,很多神話故事或者是古代的志怪故事中,也有讚美妖的,妖和人類一樣,都是有好有壞。”
他輕輕地鬆了口氣,然後又聽到她說:“可是我還是有點怕哎,大慨是小時候在不懂事的時候,就被那些妖啊鬼的嚇多了,如果讓我遠遠看著還行,但要是天天生活在一起,還是算了。”
說著,她又幸福地蹭蹭他,幸好這個男人能捉鬼收妖,根本不用怕那些妖鬼繼續像小時候一樣嚇她。
奚辭將到嘴的話嚥了下去,決定還是等他們感情深點再坦白吧。
至少,到那時,她能不害怕到離婚才行。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等到了晚上,鬱齡趴在床上直哼哼。
明明今天她已經儘量讓奚辭背了,可是為毛還是渾身痠疼,特別是雙腿,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樣。
奚辭給她推拿,比起上次被妖物偷襲時撞到樹上那種可怕的撞傷,這種運動過量的痠疼還真是小意思,不過看她趴在床上直哼哼,他心裡多少有些失望,看來今天是不能拉著她排遣體內的精氣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十分樂衷於這種事情,只要一碰到她,身體裡就會無端地精氣十足,最後全都彙集在身下某處。
在奚辭的推拿中,鬱齡終於睡著了。
只是睡到三更半夜,她被精力十足的男人給弄醒了,看他雙眼都綠油油的,讓她嚇了一跳。意識朦朧中,也沒有阻止,摟著他一邊無意識地哼哼,一邊承受著那深沉的慣穿,每一次都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是她的了,想要躲開,已經有一隻手牢牢地按著她的臂部不讓她退。
他在她的身體裡,深深地推進,盯著她嫣紅迷離的臉,越發的欲罷不能。
然後她就在這種節奏中繼續睡過去。
等
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玉骨扇,那玉質溫潤通透,彷彿被大善之人佩戴了一輩子,溫養出了靈性,渾身上下散發一種瑩潤的光澤。
然而,扇柄之處,卻隱約有幾絲血色,悄然延展,漸漸消失在折起的扇脊之處,雖看著渾然天成,卻無端地添了幾分邪異之感,破壞了玉骨扇上的美好。
男人沉著臉,手中的玉骨扇一下一下地在掌心敲擊著。
錢昆盯著這把玉骨扇,暗暗吞嚥了口唾沫,他可是看過這把玉骨扇的威力,連厲鬼都可以輕易地在它一揮之下魂飛魄散,那瀰漫的煞氣,連他一個什麼都看不到的普通人都能清晰地感覺出來,不寒而慄。
不過,這人實力越強,對自己越是有用的,錢昆也不後悔和他一起幹。
“申天師,我們幾時動手?”錢昆問道。
申濤沒有回答,而是沉著臉思索什麼,直到錢昆又大起膽子問了一聲,他才慢慢地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