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慢悠悠地說道:“我聽說,每年春夏之交,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東南沿海岸會發生水鬼患,雖然有天師清理了一批,但也有一些漏網之魚,要是不小心碰到,翻船事小,被水鬼拖進海里九死一生就不妙了。”
陳明明:“……”
陳明明乾乾地笑道:“鬱姐,咱們不會這麼倒黴的啦,你看其他人也沒事,證明這些水鬼應該消滅得差不多了。”
鬱齡瞥了她一眼,“難說。”
陳明明糾結了下,想起先前在小鎮的遭遇,最後還是沒有再慫恿鬱齡坐船出海玩。
自從親眼見過孫冬雲被鬼附身的樣子,科學世界觀被打碎後,她已經不再篤定這個世界沒有鬼了,對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
老闆不能出海玩,陳明明作助理的也不好玩得太哈皮,只好繼續在海邊享受海水浴,不過倒是和鬱齡一起去享受了好幾頓正宗的海鮮大餐,只是吃到最後兩人都想吐了。
海鮮大餐雖然好吃,但吃多了也不行。
劇組緊張地拍攝了一個星期後,這天劇組收工時間比平時早,於是眾人便商議著去海邊玩。
鬱齡見大家都去,想想人挺多的,連阮薇薇都開口叫她了,便沒有直接回酒店睡覺,而是和他們一起去海邊放鬆一下。
劇組租的酒店距離海邊不遠,開車去也就十分鐘左右。
到了海邊時,已經是傍晚了,夕陽落到海平面上,波光粼粼,呈現一片絢麗多姿的黃昏海景,美麗得絢目。
鬱齡穿著休閒服,在金色的沙灘上踏浪,正巧此時漲潮,海水層層拍擊,帶著餘溫的海風徐徐吹來,帶來幾分涼爽。
天色稍晚時,沙灘上點起了篝火,氣氛更熱鬧了。
劇組的人去租了燒烤攤子,就在不遠處燒烤,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氣氛非常火熱。
鍾導架不住眾人的熱情,也被叫過來了,不過他就坐在旁一邊吃燒烤,一邊叫著讓這些人別喝太多酒,要是明天拍戲時精神不好,他要罵人之類的。
拍戲之外的事情,鍾導還算是很通情達理的,沒有那麼嚴肅,一群人和他熟悉了,倒也敢開起他的玩笑來。
鍾導坐了會兒,就見鬱齡板著臉走過來,身上的衣服都溼嗒嗒的,顯然是去海里玩了,便叫她過來一起吃燒烤。
經歷過花羅山和小鎮的事情,鍾導和鬱齡已經產生了某種革命友誼,漸漸地拿她當一個親近的晚輩來對待。所以鍾導對鬱齡不像對其他人那樣不苟言笑,大多時候對她還是比較寬容的。
鬱齡坐到鍾導邊,慢吞吞地吃燒烤。
其他人見狀,雖然也有嫉妒的,但大多數都明白,這種事情真是嫉妒不來的,畢竟人家有後臺,鍾導要看重她也是她的本事。
只有孫冬雲心裡不是滋味,站在不遠處的椰子樹下,神色陰沉不定地看著和鍾導坐在一起的女人。
經過的阮薇薇不小心看到孫冬雲的神色,心中微動,忍不住也看了一眼鬱齡。
娛樂圈這個地方慣常是踩低捧高,這個叫鬱齡的景安的藝人從進組開始,就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從來不主動和人搭話,或者去討好誰,看著不親近也不高傲,卻偏偏給人一種不好惹的資訊。
阮薇薇是相信自己的直覺的,所以她也沒有仗著自己前輩的身份去壓新人,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事後證明,這個鬱齡果然有點本事,不說她的後臺是什麼,單是鍾導對她的態度就值得人玩味。
除此之外,她的演技還不錯,雖然並不算得多讓人驚豔,但細節之處總會給人一種恰到其處的感覺,非常到位,可見她在演戲方面的天賦極高,再給她一些時間,她的成就只怕不比在場的任何人低。
向榮修走過來,發現阮薇薇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