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衝突。
金沙碧海的沙漠與海洋環境隨時都在交替變化,兩人進來後,連續趕了將近兩個月的路,終於靠近寶羅砂皇出世的地方。
此時海水又起,姬透和燕同歸坐在小帆船上。
小怪物已經跳進海里,不知道跑去哪裡。
燕同歸盯著波濤起伏的海面,有些擔憂地說:“前輩,寶羅砂皇出世,屆時來的人定會很多,萬一您的師弟和他們一起搶……”
“那就去幫小師弟!”姬透理所當然地說。
燕同歸噎了下,確認姬透的態度後,深吸口氣,作好心理準備——可能要逃亡的準備。
這時,一條大船從斜後方駛來,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
“姬姑娘,燕道友,你們也在啊。”
船上的修士紛紛和他們打招呼,正是侯天爵所乘坐的那條大船。
當小帆船靠近,侯天爵攜著妹妹跳到他們的小帆船上。
“你們幾時來的?”侯天爵笑呵呵地問。
“剛到不久。”燕同歸瞅了瞅大船上的金丹修士,壓低聲音,“他們也想去搶寶羅砂皇?”
侯天爵道:“這是自然!不過也有和我們一樣來湊熱鬧的,萬一能撿個漏呢?”
這種僥倖的心態很多人都有,心知搶不過那些大勢力,那來湊湊熱鬧也可以,說不定眾人爭搶得太兇殘,打得兩敗俱傷,自己能趁機撿個漏呢?
燕同歸無言以對。
這種僥倖的心態他從來沒有,因為僥倖從來不屬於他。
侯天爵兄妹得知他們還沒找到人,很有義氣地說:“我們不去搶寶羅砂皇,可以幫你們一起留意周圍的人。”
“多謝。”姬透感激地說,又給他們塞符。
作為一名符師,她最拿得出手的就是符籙,給人塞符以作感激是她的習慣。
兄妹倆都有些不好意思,正要推辭,突然聽到一陣喧譁聲傳來。
“怎麼了?”
眾人同時抬頭看過去,就見到左側方,一艘七層高的大船乘風破浪而來。
這才是名符其實的大船,周圍的船和這艘比,都只能算是小船。
船上雕樑畫棟、亭臺樓閣,看著就像一座在海面移動的精美閣樓,在它駛來時,周圍的船隻不想被它撞到,紛紛避讓。
“是簪星樓的船!”
“簪星樓怎麼也來了?”
“有什麼奇怪?聽說最先得到寶羅砂皇出世訊息的是簪星樓,簪星樓的少主甚至放話,誰也不能和他搶寶羅砂皇。”
“這也太霸道了吧?”
“簪星樓是極西一帶最大的勢力,他們不霸道誰霸道?那位少主可是簪星樓的樓主之子,一根獨苗苗,據聞非常得那樓主寵愛,寵得不知天高地厚。”
“嘖,我聽說簪星樓的少主以前做過不少荒唐事。”
“這有什麼,誰讓人家有個厲害的娘呢。”
……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傳來,也讓姬透等人知道這艘七層高大船的來歷。
沒人不羨慕的。
這麼大的一艘船,所過之處,乘風破浪,誰敢惹?
“好大的船啊,不知要多少靈石才能買到。”燕同歸喃喃地說。
“這可買不到。”侯天爵噓唏地說,“這是簪星樓的匠人親自為他們少主打造的,絕對安全,只有這麼一艘,不對外銷售。”
簪星樓是極西一帶最龐大的勢力,很多生意都被簪星樓壟斷,像沙金木所造的船就是簪星樓獨有的生意。
珍寶閣的生意雖開到沙金城,但也只是一個分部。
在極西一帶,還是簪星樓能說得上話。
簪星樓的大船駛到最前方,船上甲板處,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