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剖出來給他看。又沒失掉自己,謝懷風總覺得鬱遲像是一頭小狼崽,鬱遲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在他自己的事情上無比他理智冷靜,而遇到謝懷風的事情他偶爾會亂些分寸,卻也是堅定的。
一棵抽條生長的樹,堅韌又挺拔,不許別人在他腳下乘涼,卻日日盼著謝懷風從他身旁經過。
小樹抖了抖枝,再度邀請謝懷風去折枝。
「四爺,宋家的事……」
謝懷風已經起了身,往桌邊一坐,提起茶壺倒了杯茶,裡頭的茶水冰涼,不知道多久沒換過熱水。謝懷風挑眉,沒接鬱遲的話,卻是問道:「青喙呢?」
鬱遲抿唇,眼神躲了一下,「幻鵲閣主受了重傷,青喙前去探望。」
謝懷風臉上可能是塗了層面具,鬱遲也不知道是怎麼達到的這種效果,他聽說過有易容這回事,但自己沒這個本事,也沒見別人易容過。他第一眼看謝懷風完全沒看出什麼不對,心下好奇,只等著謝懷風什麼時候能到他身邊來,讓他伸手摸摸是怎麼回事。
但謝懷風坐得端端正正,半分沒有挪動的意思。
他易容易得分外低調,五官的凌厲都被柔和掉,扔到人群裡端看相貌怕是再也找不到他這個人。剛剛雷火樓的人在時他藏著自己身上的氣質,現在獨剩下他們兩個,那卓然氣質又冒出來。這種詭怪的離析感竟然看得鬱遲一顆心亂跳,莫名其妙地心動。
我踩不住那條該守的線,鬱遲在心裡想。
「幻鵲?」謝懷風出聲。
鬱遲噎了一下,有些心虛,「幻鵲替我擋下一箭,此人行事向來沒有章法,背後緣由不明,這段時間我對幻鵲閣也沒有任何瞭解,幻鵲和她背後的勢力太過神秘。我想……幻鵲此人是否同嚴濼有何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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