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謝懷風說過這種話,只覺得滿心震撼。謝懷風說的話他不全能聽懂,卻隱隱明白謝懷風的意思,一個國家,一方土地要想繁榮昌盛富足,需要的可能不是保他們有飯吃,有活做,更不是完全善意的救濟;而是律法,是制度。謝懷風,柳蔓香包括唐漠都能做一方土皇帝,但他們到底救不了大周江山。
鬱遲眼眶隱隱發熱,他自小遊離在人群外,厭人也厭世。他很能理解唐漠,能理解唐漠為何將自己排除於五大家族外,凜州如何他巋然不動,這個世界沒對他們好過,何必費心費力要去當誰的救世主。
他以為他也理解了謝懷風,謝懷風那天同他說,他救自己可能是源於愧疚,白邙也說謝懷風在贖罪。
謝懷風見他不語,「怎麼?」
鬱遲抬手,在謝懷風略帶驚訝的目光中抓住他前胸的衣襟,狠狠將站在面前的謝懷風拉下來,親上去。
白邙說錯了,謝懷風不是在贖罪。但他有一句話說得對,沒有人比謝懷風心裡更裝著那點家國天下。鬱遲只覺得心裡發燙,愛、感動、驕傲,亂七八糟的情緒裹成一團,催著他必須要立刻討個吻。謝懷風竟然是這麼想的,這個世界對他最不好,他卻盡心盡力地把自己燒成最亮的一捧光,要照到最、最、最遠的地方。
鬱遲甚至有些吃醋,又不知道吃醋的物件是誰。只覺得這一瞬,他想先將這捧光摘下來,先佔為己有,捂得嚴嚴實實,只有自己能被照亮,哪怕一瞬也好。
鬱遲向自己承認,謝懷風真的太複雜了,他可能永遠都沒辦法將謝懷風徹底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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