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調的渾話很少會說其他沒用的話,他很認真,卻說著鬱遲一時半會不能理解的話。鬱遲幾乎是下意識明白他說的並不是那種淺顯的不同,而是有更深刻意義的。
好在鬱遲不是個心思複雜的人,他想不明白就先記下,有機會再去想,他只說自己當下最坦誠的想法。
「我從來沒有自以為是地去想像你,我知道你和江湖傳言不同。」
「所以……所以不會不一樣,你就是你。」
鬱遲一雙眼睛被火光映得極亮。
他簡簡單單說著聽起來不太動人的可以稱之為情話的東西,他實在盡力了,他要是有謝懷風四處去撩撥別人的那點口頭功夫,也不至於在謝懷風面前這麼容易臊。
然後他聽見謝懷風很輕地笑,好像鬆了口氣,也好像是失望至極。
「宋家背後的人連我也看不透深淺,很棘手。我大哥極有可能就是他殺的。」謝懷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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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鬱遲被門外的聲響吵醒,謝懷風昨晚一番話又讓他輾轉了很長時間才能睡著。夢裡一片混亂,以前的夢魘重新纏繞上他,一會兒夢見謝懷風要他為了謝堂風的死償命,一會兒又夢見謝懷風好似變成厲鬼質問自己為何不喜歡他了。
鬱遲甩了甩頭,找不出這些夢境的緣由,有些煩躁地將醒來之後還殘存在腦子裡的那點畫面強行清除。不用一會兒他就聽見青喙在外頭敲門,「少主,魔羅殿有人找來了。」
魔羅殿的人?!魔羅殿怎麼會還有活著的人?和幻鵲一樣是魔尊暗中培養出來的勢力嗎?
鬱遲瞬間清醒過來,他扯過外衫三兩下穿好,抬手將腦後的繩帶繫緊,抬腳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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