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樣過重的心思。
彷彿能幻想到他和鍾向禕的婚後生活美滿幸福,過著叄年抱倆的生活,孩子一個和他姓,一個和鍾向禕姓,還想好了教育模式。
想要過個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他就必須努力加把勁讓鍾向禕和他註冊結婚,然後在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花童就由啾啾來負責。
趁現在岳父岳母還在,他們能把孩子扔給岳父岳母照顧,慢悠悠的過著幸福的二人世界,努力的把二胎肏出來。
不對,現在一胎都還沒有成型,他得加把勁了。
晚上雙方家庭的聚餐定在八點鐘,鍾父鍾母聞言這訊息簡直快敲鑼打鼓放鞭炮了,因為他們也瞭解過幼師的工資,往往都沒見過比鍾向禕還高的。
人員到齊後才上菜,餘兮行率先恭喜鍾向禕轉正,在掏出了一個紅包遞到鍾向禕的手上,鍾向禕看出紅包的厚度本不想要的,誰知季林景卻笑著把紅包揣進口袋裡了。
餘兮行不在意地笑了笑,把啾啾抱到兒童椅子上,轉頭道:“紅包就是圖個吉利。”
是啊,古人最喜歡的就是圖個吉利。鍾向禕也知道餘兮行沒有惡意,回笑,隨後坐在了季林景的隔壁,滿眼都是啾啾眼饞花生。
啾啾是個天生的吃貨,也基本不挑食,所以鍾向禕很希望以後的孩子能和啾啾一樣好養。突然憶起園長的話,她認為有些事情必須提上日程了。
年紀越大越不好生孩子,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側頭看向季林景和叄弟笑談工作上的事情,又看著季母和她父母在聊天,頓時覺得這才是個美滿家庭的氣氛。
而且她是知道季林景的過往,她能把所有的幸福和愛都砸到季林景身上,想說一句,她會永遠愛著他,直到他不愛她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