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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頤搖搖頭道:“阿育,我張家的核心還是在你的身上,齊家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是不會禮讓太多,更不會給為父太多的好顏色!”
張頤看的通透。
“阿育,我們已經得到了訊息,朝廷派來調查的欽差特使已經在路上,你有什麼想法?”
張堅聞言笑道:“父親最擅長的便是處理這等危機,此事孩兒一切都聽父親的吩咐!”
聞言,張頤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當下輕輕點點頭。
這段時間張堅的光芒已經壓過了他這位做父親的,這讓他欣慰,驚喜的同時,多多少少也有些鬱悶,此時得張堅恭維,頓時心中大是歡喜。
“對了,此次你在路上被那妖物襲擊,你母親給你遴選的兩個貼身侍女也隨之不幸夭折,你母親已經在給你重新物色,定不會比那兩個要差!”
張堅本想拒絕,但想了想還是罷了。
張齊氏這麼多年許多做母親該有的權力已經被張頤的剝奪的差不多,若是他一味拒絕,難免會讓張齊氏傷心。
此時張堅心情也是不錯。
張家的俗務暫時有張頤代為處置,他又可以靜下心來好生修行。
在處理過一段時間的俗務之後,他發現其實他更願意將心思沉浸在修行之中。
許多事情經歷過了,才會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堅持所在。
更能查覺到其中的難能可貴!
張堅感覺自身內心深處也越來越平靜,專注。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即逝,張堅並未再理會外面的風風雨雨,他靜下心來全力打磨自身法力,丹田深處的法泉凝聚的氣態甘露越發近乎於玉液狀態。
法力純淨,凝聚。
除此之外張堅也在不斷參悟那《金鼎妙法》,琢摸那乾元金鼎玄妙。
要煉製乾元金鼎不僅僅要有相應的天材地寶,除此之外還要懂得符文之學,將一部分特殊的符文在煉器時融入到材質中,將材質的諸般功用發揮出來。
這不是個一蹴而就的過程。
張堅目前對符文之學並無什麼研究,只能暫且放在一邊。
好在他也知道並不是每一個測命築基的修士都能順利煉製出屬於自身的本命法器,倒也並不著急。
和龍女白黎英交流過後,他得知大部分測命築基修士基本上只是‘拿來’一件法器,去掉內裡的烙印,打下自身烙印,當做本命法器蘊養。
用這種簡陋方式凝聚出來的本命法器與正統修仙宗門專門創立出來的本命法器顯然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除此之外,張堅則是將一部分精力逐漸放在那《九霄乘風御雷法》,還有那門觀想養神之術《王鼎蕩魔秘錄》上!
後者能觀想出社稷王鼎法相,可以不斷藉此養出一尊神相來。
那神相一旦成型,擁有諸般神妙,可以運轉一部分相對應的靈魂術法,鎮壓氣運,很是神妙。
王鼎蕩魔秘錄是和《桐山清淨寶錄》一脈相承的秘錄,甚至對於《桐山清淨寶錄》的修行也有著極佳的輔助效果。
張堅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用那寶貴的一個名額換取了這冊妙法。
不然祖師殿內大威能的術法其實還是有不少的。
但在張堅看來,那些大威能的術法哪裡能夠比得上作為根基的長生之基。
……
“大郎君,難得陽光明媚,要不然咱們出去走一走吧,您都在小院子裡呆了大半個月了!”
此時在小築之內,張魯百無聊賴的望著對面安靜的張堅,他口中有些嘀咕。
張堅苦修大半個月,張魯作為貼身小廝自然是得隨身伺候著。
不過他也並未閒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