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雙向，那位斬魔真君也給了他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按照宗門正統的傳承，另解三難，不按照指定的方式，屆時可以選擇進入其他道統長輩麾下。
但在張堅看來，這幾乎是沒有選擇。
若是他因此去露怯了，那些桐山道統的強者可不一定看得上他。
說不得影響他後續的修行！
“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
斬魔真君雖給他出了難題，但也給了他臂助，關鍵時刻能三次借用斬魔真君之力。
張堅目光波動，這其實已經有很大的可操作性。
……
另外一邊。
鳳靈鬼王被金光透體，受到了難以想象的重創。
她的身體幾乎化為金色的篩子，同時竭力朝著鳳巢山的方向急速返回。
鳳巢山深處，一點黑光急速透過外圍的《玉聖手卷》光輝直接沒入山體之內。
白氣緊隨而至。
它撲稜著翅膀，片刻之後便是抵達山體深處。
山體內此時有一處巨大的石鐘乳所覆蓋的山腹。
山腹內有隙，一點黑光徑直沒入其中，片刻山腹內便是傳出痛苦無比的嘶鳴聲。
“主人！”
白鳥兒望著這一幕，頓時有些擔心，卻不敢輕易進入山腹中。
它知道這山腹內，乃是鳳靈禁地，進去不得。
那裡也是天地間無處不在的怨恨之氣的溫床，若是進去很容易被怨氣侵蝕心智，化為傀儡。
白鳥兒心底擔憂，只能在山洞內飛來飛去，時而站在鐘乳石上，時而飛落在旁邊的一株奇特的梧桐樹上。
那是一株老梧桐樹上，只是樹皮下翠綠如墨，生機盎然。
這也是白鳥兒的根基所在。
它為老樹吐育的精氣所化！
若非如此，它也不能一直跟著鳳靈鬼王，還不被鳳靈鬼王吞噬。
“唳！”
片刻之間，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鳳鳴之音從山腹內衝出。
隨著這聲鳳鳴，天地間無處不在的一股力量宛若受到了召喚，從雙鳳山脈上空匯聚，化為長河朝著山腹貫穿而來。
“又開始了！”
而此時在鳳陽郡中，數位神明都看到了鳳巢山上爆發的沖霄怨氣。
那玩意落在鳳陽郡城內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發的炸彈，一旦爆發開來，整個鳳陽郡內外都會糜爛一片。
“鳳靈鬼王，天生鬼神，的確是個狠角色！”
白水深處，白怒望著這一幕，也是大皺眉頭。
鳳凰本就是根基不弱於真龍一般的存在。
鳳巢山中鳳靈的來歷他也是大概清楚的，乃是一枚鳳卵遺落其中，得山川靈秀之力孕育成形。
既是鳳凰，也是山神。
不過她的運氣不好。
還未曾孕育出世，便是遭了沔王毒手。
為人欺騙，本源被分割出來。
“沔王，你可真是個毒瘤！”
白怒面色陰沉，他是信任沔王，才遭了大難，而眼前的鳳靈只能說是時運不濟，被沔王手底下人的找到，成了犧牲品。
鳳靈鬼王怨恨天地，如今與天地之間冥冥中的怨氣結合，成了怨氣之源，再加上鳳凰神獸的一部分本質，有多麼難對付，可想而知。
一旦擺脫桎梏，必然是天地間一等一的強橫鬼神。
城隍神司中，郡城隍陳慶元也在頭疼。
只是兩位神祇此時並不知道，鳳靈鬼王此時卻在生死邊緣掙扎。
那石鏡迸發的金光太過於恐怖，直接洞穿了她的元神，並且具有著一層難以泯滅的力量，還在不斷磨滅她的本源。
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