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這麼努力,該放鬆的時候一定要放鬆!”
他試圖勸解眼前這個剛剛入職場的‘愣頭青’!
你努力,我們這些摸魚的怎麼辦?
我們很難過呀!
他這段時間感覺累的慌,那怕是之前為了科舉也沒這麼累!
往日裡,大家都是一樣摸魚,哪怕是上官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但現在有人標新立異,帶頭開始捲起來,有了比較,其他人自然也要受累,若是幹得慢了,難免就要被領導刁難。
所以才有一夥人請客吃飯,請張堅高抬貴手。
放了眾人一馬。
此時其他幾位編修也將目光望來。
張堅將眾人神色收入眼中,眼底泛著些許笑容。
“陳世兄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那我就利用這段時間前去其他藏經室裡看看書,也休沐一段時間!”
“這……”
陳修明聞言眼底一滯,當即若無其事的點點頭說道。
“張兄還真是幹勁十足,我等佩服!”
其他編修見狀也都是低頭喝酒,但眾人的談興明顯淡了。
張堅只是微微一笑。
當下也不在意,其實這等事情陳修明這個老油條已經找了他很多次了,不是他不給面子。
而是這些人油滑的慣了,還想拉他下水!
一起摸魚!
阻我朝五晚九,顯然是不能得逞。
哪怕是這些人不喜歡。
可不喜歡也不能阻止他看書呀。
同時張堅心底有些搖頭,他總算有些明白陳修明為何遲遲無法更進一步。
不然憑他狀元之才,四年了升為正六品侍講學士應該不難。
這是不走正道啊!
在張堅走後,陳修明幾人面容都有些陰沉。
其中一位喝悶酒的編修無奈道。
“陳兄,這位張修撰油鹽不進,要不要給他一點教訓?”
陳修明聞言皺著眉頭道。
“這不好吧,大家都是同僚,沒有必要這麼做?他不就是工作努力了一點,他到底還年輕,這也很正常!”
“過段時間就沒這勁頭了!”
“什麼正常?一天到晚呆在文體院那個枯燥的地方,沽名賣直之輩而已,純粹是做給黃學士和陛下看的,陳修撰,你的心就是這麼軟,人家已經出招了,你再這麼下去,小心今年再得一箇中評,那升任侍講學士還不知道要多久?”
聞言陳修明眼底閃過一絲陰鬱,他臉上則是做出一絲無奈之色。
“那你們說怎麼辦?”
“他和我是平級,又得掌院試青睞有加,咱們這些人也不能拿他這麼辦!”
他小聲嘀咕,同時舉起手中酒杯,連飲了幾杯,其他幾位編修見狀眼底流露出一絲笑容。
此時,旁邊那吳姓的編修臉上浮現冷笑。
“陳世兄,其實也很好辦!”
“他不是喜歡工作嗎,那咱們就多休息一段時間,集體請假,看他有多少能耐能幹完文體院這諸多的事兒!”
聞言,其他編修神情一動,臉上都不禁流露出一絲笑容,紛紛笑道:“吳兄這主意就很好,就這麼辦!看他能逞強到什麼時候!”
而此時在狀元居的一旁,另外一座酒樓中,張堅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笑容。
“用這種手段為難,只怕是打錯了主意!”
他眼底泛著一絲古怪。
事實上,他在編纂《大乾全書》的時候還沒怎麼用力呢。
十分力氣只用了一分不不到,為的就是怕太過於出眾,被人孤立。
這些人以為罷工就能擠兌他,殊不知他隨隨便便多使出幾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