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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次考較,也可能是一次傳授。
其中流露出來的意味,不言而喻。
張堅心頭暗動,只是笑道。
“父親,有人為我們張家張目,這不是很好嗎?”
張頤神色一頓,道:“你有什麼想法?”
張堅從容說道:“父親這些年一直在壯大我張家基業,我張家擴張到現在暗地裡的勢力不提,明面上其實已經不輸郡城那些郡望家族,尤其是在六叔進士及 聯絡
鳳溪縣,在流言蜚語矛頭指向張家時,隨著張家放出以工代賑的訊息,立時讓風向開始變化。
大批百姓,流民開始徘徊在張家門口,殷切等待著訊息。
大旱來臨,眾多百姓都有危機感。
這個時候哪裡會願意錯過這些訊息。
至於前面的流言,顯然和他們沒什麼關係,張家有米山,面山,豈不是說明家底厚實,在這個年月,唯有跟著家底厚實的,才能避免家庭免於飢餓摧殘。
張家門前數百米的金玉酒樓。
一些明顯氣質不同的身影也看到了這一幕,這是鳳溪縣中一部分遊俠兒。
此時這些人也在交頭接耳,大部分逐漸打消了敵意。
他們也從各自的渠道,打聽了張家的口碑。
張家在鳳溪縣的口碑向來是不錯,張家雖然勢大,但在家主張頤的約束下,張家子弟向來是不敢肆意妄為的。
張家的佃農,租戶往年拿到田地的租賃價格也要比其他大戶更低一些。
這段時間又在開設粥棚,接濟難民。
最重要的還是前幾天縣衙送過來的那塊‘積善之家’的匾額。
怎麼看張家都不是流言蜚語中為富不仁之輩。
當然,更重要的是張家這段時間也打出了不少莊客的旗號,其中不少好手,讓諸多遊俠兒衡量得失之後,還是打消了某些鋌而走險的想法。
……
“師兄,沒想到這麼小的一塊地方,竟養出了一條‘蛟龍’?”
金玉酒樓的二樓,此時有一對金童玉女一般的身影倚欄而立。
男子身著青色寶緞,手持一柄青鋒,身形修長冷峻。
女子身形婀娜,面板白皙,面容籠在輕紗之下,看起來甚是貌美,她聲音輕軟,軟糯婉轉。
這看起來是師兄妹二人。
“‘蛟龍’算不上,但勢力的確不小,只怕不比那些郡望世家要來的弱,這些地方豪強總是善於尋找機會!”
“就是不知道他們能否守得住這份富貴?”
男子神情淡漠,瞥了一眼張家的方向。
“張家能夠在這個時候獻出‘大筒水車圖’,於國有功,與百姓也是功德無量,這個時代有良心的豪強越來越少了,但願他們能夠過了這一關!”
就在這時,師兄妹兩人眉頭一皺,他們目光望去卻看到下方有幾個身影正在魚貫進入金玉酒樓,那五個身影手中各自提著奇門兵器。
這五道身影一個個氣息渾厚,有一種鐵血澆築的味道。
那是五個外煉高手。
“北地五雄!”
師兄妹兩人對視一眼,眼底有些凝重之色。
北地五雄是鳳陽郡周邊有名的鍛體高手,他們並非是沒有跟腳,其乃是鳳陽郡三河幫中有名的好手,這個時候怎麼會跑到了鳳溪縣。
金玉酒樓的另外一處雅閣內,張堅一身華服,身著玉錦,頭上束著發冠,面冠如玉,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此時卻有一種君子如玉,一塵不染之感。
今日他卻是甩掉了張魯,難得進入金玉酒樓小酌幾杯。
金玉酒樓的酒菜在鳳溪縣也有著不小的名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