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一看得焦慮不已,又不能把這些人都趕走,只恨自己為什麼就沒有多長几個腦子,完全想不到對策。
虞汀汀心裡也在瘋狂嘆氣:就說好人難當,人善被人欺了吧!
瞧瞧,他們把她堵著,她都沒辦法去辦自己的事情啦。
因為她是好人,還不能把人家都攆了,或者直接走人。
哎……苦惱。
虞厲珩倒是無比冷靜,他微微上前小半步,朗聲道:“諸位,長樂公主的確心善且略通一些本事。”
“你們都求上門了,她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然,她不是大夫,無法治病,亦不是官差,不會辦案……”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急赤白臉的憤然打斷:“說得好聽,就是不想幫忙,不想為我等做主是不是?”
虞厲珩將那急急跳出來之人的容貌記下,並暗暗打了個手勢。
這才繼續道:“諸位且聽完!”
“公主無法給人治病,但我們已經派人去長安堂打了招呼,只要手持木牌者,皆可去長安堂治病,所有要錢均由長樂公主買單。”
星一早在虞厲珩說話的時候就動了起來,從屋內端了一張桌子出來:“要看病的,來這邊登記。”
許多因為家貧沒錢看病的,紛紛跑到星一這邊來排隊領牌子。
虞汀汀急忙道:“我先說好了哈,真正窮且看不起病的,我給錢,但那些渾水摸魚的……哼……被我揪出來我可是要罵人的。”
“我只是心善,但我又不傻,可不當冤大頭。”
大出血啦,大出血啦,這盤白溜達啦。
溫家給的那些禮物要倒出去不說,更是要倒貼她兜裡的錢。
虞汀汀只覺得自己心肝脾肺腎,那叫一個痛哦。
虞厲珩同青玄道長道:“勞您在星一那邊幫忙盯著,可有渾水摸魚的。”
這個青玄道長,還是有真本事的,是否家貧到需要他們救濟的地步,想必能一眼看出。
至於白仝:“你先回京城,盯著秦勳那邊。”
現在他們暫時走不掉。
白仝走了。
青玄道長卻是道:“咱們這點人,不知道得忙到什麼時候,師姐,您或許可以跟離著撩州不遠的光武宗求助,他們一定會來的。”
虞厲珩如今已經知道虞汀汀在道門裡頭是什麼樣的地位,聽到青玄道長的提議,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也不知道佈置今日之事的人,和豐和道長知道後,會不會慪得吐血,會不會後悔給了虞汀汀這個身份。
虞汀汀在虞厲珩幫她寫好的信上,蓋上了她的專屬小印章。
這個精緻的小印章,是鄭國公送給她的。
然後她掏了五張自己發明的符出來放在信封裡頭,由夜一用最快的時間送過去。
為什麼要放五張符呢,這不是她覺得憑白喊人來幫忙,啥也不給有點噁心人麼。
她不喜歡別人佔她的便宜,當然也不喜歡佔別人便宜。
夜一帶著青玄道長提供的地址找到光武宗的時候,唯有一個念頭:這些人可真能藏。
這個宗門,竟然是存在於石壁之中。
光武宗的人聽聞是豐和道長那唯一的徒兒需要人幫忙,本著豐和道長的面子,決定隨便派幾個人過去,但看到虞汀汀給的那五張符後,鄭重的道:“挑選二十名宗門精英下去幫忙。”
“不……挑五十人去。”
人才,這就是個人才啊!
他若是沒記錯,豐和道長那弟子是個三歲左右的女娃吧!
三歲啊,就能自己研發出這麼厲害的符。
有人興奮的搓手:“宗主,要不咱們拿一張試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