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人話是吧!”
“那你去死吧!老子也懶得管你了。”
他本就是個灑脫之人,不喜糾結,若不是看在對方是他門下之人,勸都懶得勸。
他坐回椅子上,閉目。
一副多看白仝一眼都會傷了他眼睛的感覺。
他是師父,有義務教他做人,教他本事,但他又特麼不是保姆。
這不懂感恩之人,你做再多,都欠他的。
懂感恩之人,給他一碗水人家都要湧泉相報。
之前白仝要來京城,他實際上是反對過的,但白仝一意孤行,對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他自然只有尊重。
白仝似乎沒想到青玄道長會如此,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虞厲珩倒是多解釋了一句:“許多事情,是我叮囑青玄道長不要聲張的。”
豐和道長在白仝的身體裡,陰暗地道:“你看,沒有人在乎你,沒有人尊重你,你就是個可憐蟲。”
“過去的虞汀汀也是這樣,被人放棄,被人辱罵,可因為她厲害,所以虞厲珩沒有趕她走,因為她厲害所以皇家也認可她,更是因為她厲害,所以玄門中人也聽她的。”
“即便有我這個被玄門所容不下的師父,大家都還是堅定地相信她,完全不介意。”
“所以,你只有聽我的,只有變得強大了,才能主宰一切,你身邊的人才會愛你,尊重你。”
白仝目光堅定:“對!”
“我要變強大……我要變強大……”神情痴迷地呢喃。
虞汀汀一竹竿敲上去,打斷他的情緒,雙手叉腰,威脅道:“放縮頭烏龜豐和道長出來,我要問問他把那些黑衣人藏在什麼地方了,還留了什麼後手。”
剛剛對方那嘚瑟的樣子,明顯還有其他手段。
之前她在辛先生那裡學的那個詞“狡兔三窟”就很適合用在他身上。
要掌控回白仝身體的豐和道長突然住手了,在心中算計著時間。
白仝自然不會配合。
虞汀汀道:“把他綁起來。”
“他既然成了叛徒,還這麼怨恨咱們,那你們太一教這免費的衣裳,就不能給他穿了,先給他把衣裳這些都扒乾淨。”
白仝這種人,自卑敏感又自負,最是注重那點可憐的尊嚴,聞言驚得眼睛都凸起了。
但對於白眼狼這種生物,沒有人會給他好臉色,夜一手腳麻利的將他吊了起來,太一教的人覺得他抹黑了太一教,連忙去扒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