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你記住沒有!”
謝傅笑道:“原來這事。”
“原來這事!”
司馬韻臺冰霜透表,手掐謝傅耳朵:“你把我的警告置於何地,我看你這雙耳朵不要也罷。”說著撕要給撕下來一般。
“娘子,娘子……”
“叫娘都沒用!”
“岳母大人輕饒。”
司馬韻臺聞言更是惱火,踢了謝傅一腳:“讓你還跟我嬉皮笑臉,今天我跟你來真的。”
說著十指已經夾著無數銀針,在月光下銀芒閃閃,頗為駭人。
謝傅深知小韻的脾氣,看似跟你鬧著玩著,玩著玩著就來真的,任你巧舌如簧也難以說服她。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想跑!”
數根銀針已經飛射於謝傅股腿上,謝傅雙腿就麻痺了,癱了下來。
司馬韻臺似一陣風飄來,一手托住他的胸膛,一手迅速在他的股背落針,針針如黃蜂尾上針,儼然一個心狠手辣毒婦人。
來之前,她已思前想後,下定決心,非廢了他的武道不可。
與其到時候守著棺材哭喪,不如早做決定狠這一回。
至於謝傅要辦的事,要殺的人,她來代辦就是。
其實很多事,她都可以代勞完成,無需謝傅自己做那麼辛苦。
然而謝傅終究是個男人,需要自己成長磨礪,如果養著護著,這個男人遲早養成廢物。
現在沒有辦法了,好死不如賴活。
謝傅雖然武道不俗,終究半路出來,對於武道的奧秘瞭解,哪比起得起司馬韻臺這從孩提時就學習武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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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司馬韻臺還有幾十年的精修,她要收拾謝傅有千百種辦法。
謝傅在她的挾制之下是動彈不得,早就聽說在長安,妻子會騎著大馬手拿砍刀追砍丈夫,想不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兒也會有被妻子欺負的一天。
想著她的另外一個身份是自己的未來岳母,就當作為晚輩頑劣不化,被岳母教訓一頓,心裡才稍稍平衡一些。
待察覺落針之處,真氣狂瀉如洪方才心慌,小韻來真的,“娘子,我錯了。”
小韻聽見他的叫聲,手上稍微停頓一下,還是狠心紮了下去:“完事了再說。”
就是這稍微的停頓讓謝傅看出她的動搖,“都是我的錯,我一直將你的話銘記在心。”
見小韻還沒有停下,大聲說道:“我不要你了,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這個管這管那的八婆,誰家妻子似你這般欺凌丈夫。”
司馬韻臺聞言心頭一震,手上動作不由僵了起來,這話傷了她的心,她為了謝傅的生死時時刻刻憂心,競說她是管這管那的八婆。
“好!一言為定!”
司馬韻臺說罷,揮臂一掃,所有的銀針就全部到了她的手上。
謝傅發覺狂瀉如洪的真氣被堵住了,心裡鬆了口氣,正想說句好話彌補,司馬韻臺人就瞬離,半躬著身的謝傅就趴在地上。
“我回神武峰了,今生不再相見!”
謝傅聞言一驚,扭頭已經不見司馬韻臺的蹤影,唉呀的嘆呼一聲。
人也有些生氣:“你們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生死,動不動就一輩子不相見,多大點事啊,走走走,老子女人多的是,也不差你一個。”
素來和氣溫柔的謝傅在情緒捉狂之下,也硬氣一回。
可頃刻之間又想起司馬韻臺對他的好,在蘇州為了治療自己的隱疾,不惜將己身做到爐鼎,一生修為止步。
都說女人痴情而絕情,司馬韻臺就是這一種,上回她回神武峰是何等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