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已經走到謝傅身邊:“請問謝公子你見過我幾面,見過我暗中傾慕一個人溫情款款的樣子嗎?見過我在深閨冷清自愁嗎?見過我在榻上放浪形骸的樣子嗎?”
“都沒見到,不是嗎?你見到只是我其中一面。”
謝傅應道:“也許吧。”
秦楚裳笑笑:“就像你看見一個美麗的女人,對她百般追求,娶回家之後發現她是一個惡婦,而女人有些藏在心底的秘密,你或許相處到老都不會知道,例如她並不愛你,例如她更愛另外一個男人,例如她只是貪婪你的財產,無時無刻都想謀害你,與情人雙宿雙飛。”
謝傅問:“所以呢?”
“所以你可以欣賞,絕對不要完全看透,不然你就會對她失去興趣。”
“例如呢?”
“例如你脫了我的衣服,第二次就不是那麼想脫,我不讓你脫,你永遠都想脫。”
謝傅哈哈大笑:“好,為了保持這種興趣念想,我向你承諾永遠不會……”
謝傅說著,秦楚裳卻伸出二根手指放在他的嘴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只聽秦楚裳嫣笑道:“你不脫我的衣服,又怎麼會看到我在榻上放浪形骸的一面。”
謝傅笑道:“男人和女人就這點事嗎?”
“不止這點事,卻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點事,要不然如何區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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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笑道:“我可以把你當做一個男人。”
“那我只能把你當做一個女人、”秦楚裳說著侵略性的托起他的下巴,“其實女人一旦狠起來,真是很會。”
謝傅莞爾一笑。
秦楚裳問:“你不相信?”
“我不知道。”
“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到南院見識一下,看女人如何把男人訓成一隻聽話的狗。”
謝傅笑問:“你對我也有這樣的目的嗎?”
“咯咯,在女人眼中有兩種男人,一種只能當狗,另外一種才是男人,男人訓不成狗,狗也訓不成男人。”
秦楚裳笑著,突然毫無徵兆的直直倒下。
謝傅抬手就將她托住,秦楚裳人已經暈了過去。
探了她的氣息,雖然他略懂醫術,終究是個半吊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帶回去給小韻看一下。
紅葉開的門,見謝傅身後揹著一個人,問道:“是誰?”
“一個朋友。”謝傅應著就要進入。
紅葉卻擋住,弱弱說道:“哥哥,不是我要攔你,夫人早有吩咐,這宅院除了你,誰都不準進入。”
謝傅笑道:“我大還是夫人大啊?”
紅葉也不是很瞭解這種倫理關係,只夫人很聽謝傅的話,好像跟謝傅也是一對,應道:“那我一會挨夫人板子,你可要替我擦藥。”
謝傅笑著摸了下紅葉的頭,就走了進去:“夫人呢?”
“在廚房呢,你昨天教了她一個新菜,她正在實練。”
謝傅將春蘭遞給紅葉,“把這蘭花放夫人房間。”
朗聲對著廚房方向喊了一句:“夫人。”
司馬韻臺聽見謝傅聲音,並沒有出來,倒是應了一聲:“正忙活著呢。”
“夫人,快出來一趟。”
司馬韻臺拿著鏟子就走出來,圍著廚裙,發黃的臉上沾上油汙,滿頭大汗,鬢髮有些雜亂,既像個賢婦又是個鄙婦,煩躁說道:“我跟你說我在忙,嚷嚷什麼?”這菜做不好,把她整的心煩意亂。
“來看個人。”
司馬韻臺這才注意到謝傅後背揹著一個人,拿著鏟子就走過來:“到客房去。”
將秦楚裳放在客房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