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從地上揪了起來,一個大耳光就扇了上去。
此刻阿狗已經被打的嘴角流血,閉著眼睛奄奄一息,本身就累的筋疲力盡,現在更是渾身痛的沒有知覺。
這一個打耳光扇上去,只是頭晃了晃,又垂了下去。
村正眉毛顫了顫,雖說都快氣瘋了,但畢竟是自己的侄子啊。
旁邊有人冷聲問道:“村正,該怎麼處理?”
村正沉聲道:“待我問清楚再說。”
“阿狗,水井是不是你挖了!”
牛嬸這才反應過來,哭喊著說道:“不是我家阿狗挖的!”
早些時候她已經拼命辯解過了,但是沒有人相信她,就如丈夫所說一般,看見他們在水井挑水,就認定是他們挖的。
有人氣憤喊道:“我明明看見你們兩夫妻在水井邊偷偷摸摸的挑水,不是你挖的又是誰挖的。”
“啊,這個臭婆娘也有份啊。”
“哼,兩夫妻一起害人。”
如此自私,至其他人的安危於不顧,幾個婦人就衝出來,對著牛嬸又捉又打,沒會兒功夫,身上衣衫已經破破爛爛。
村正見牛嬸也惹火燒身,沉聲喝道:“好了,別鬧了!”
有個婦人一邊揪著牛嬸的亂髮,一邊喋喋不休道:“村正,知道你們是親戚,這兩夫妻要害死我們所有人,你可不能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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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敢幹出這種事,我怎麼偏袒的了,事情發生了,現在應該趕緊處理,訊息要是走漏出去,大家都要沒命,你這麼打鬧,何時能休止。”
大家都要沒命這幾個字讓所有人嵴背一涼,暫時壓抑住心裡的怒氣,冷靜許多,聽從村正的處理。
“阿狗,你說,水井是不是你挖的。”
村正問著,心裡帶著一絲僥倖。
牛嬸臉上被捉的滿是傷痕,哭泣著說道:“真不是我家阿狗挖的,我們也是今晚突然看見有口水井,見地沒能澆完,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就想著先挑幾桶水,天亮前就把水井給埋了。”
有個漢子吼道:“死在臨頭還在狡辯,不是你挖的,為什麼不見別人在水井挑水,就你家在挑水。”
正如阿狗所說,跳入黃河也洗不清。
村正沉聲問道:“狗嬸,你真不知情?”
狗“她堂叔,我真不知情啊,這幾天我兩夫妻都累癱了,哪還能騰出精力挖井啊。”
“哼,就阿狗一個人想澆那幾畝地,如果不是偷挖水井,怎麼能夠做到。”
狗嬸氣瘋了:“我們兩夫妻沒日沒夜的挑,就今晚在水井挑了幾次。”
村正見狗嬸再說,都要把自己給連累進去了,沉聲喝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轉頭對著耷拉著頭的阿狗問道:“阿狗,你說是不是你挖的?”
阿狗閉著眼睛,沾血的嘴巴微微嚅動道:“不……是……我。”
這三個字說的有氣無力,很是小聲,只有村正一個人聽到了。
“你說什麼?”
村正嘴了問了一句,臉就朝阿狗臉上靠近,低著聲:“你在水井偷挑水也是死罪,他們不會饒了你的,是不是你都認了吧,要不然你婆娘也得一起死,娃就成孤兒了。”
“是……我……挖……的。”
這幾個字比剛才大聲,村正旁邊幾個人都聽到了,立即怒罵起來:“終於承認了,你這個王八羔子。”
狗嬸沙啞著嗓子激動道:“阿狗,你別胡說啊,要死人的啊。”
“我偷偷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