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來。”
蘇懷章雖然也急,倒也沒有其他三人那麼慌張,沉聲道:“不就挖個井,有何可懼怕的。”
秋鴻把情緒發洩到蘇懷章身上,吼道:“你這個書呆子知道個屁,這井要是能挖,我們何須這麼辛苦跑十里外去挑水!”
“不就是壞了別人風水嗎?”
秋鴻沉聲問道;“你可知道這是誰家的風水!”
蘇懷章傲道:“不就是豫東郡王府,總會有商榷的餘地。”
在蘇懷章想來壞了風水而已,又不是殺了豫東郡王府的人,這種事情平民百姓自然死路一條,他作為祭酒家的公子,還是有幾分談資的。
秋鴻冷笑道:“就憑你這狀還沒告成就被人下獄的書呆子嗎?”
蘇懷章早就看秋鴻不順眼了,冷聲道:“你少瞧不起人,那是因為我沒亮出真實身份來。”
“你什麼東西!”
“家父乃是皇家書院首儒、國子監祭酒,文安堂大學士蘇長寧。”
平民百姓雖然不瞭解那些亂七八糟的官,但是國子監祭酒這個官位還是懂的,掌管天下讀書人的命運。
秋鴻狠狠愣了一下,一臉懷疑道:“真的?”
蘇懷章見秋鴻吃驚表情,頗為得意,讓你一口一個草包,嘴上傲道:“豈容有假!”
牛嬸見幾人還在爭辯著什麼身份,朗聲道:“再慢點,謝公子可要被宰了!”
這倒提醒幾人,救人要緊。
主要是剛才實在毫無對策,這會卻把希望放在蘇懷章這個祭酒家的公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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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章也當仁不讓:“牛嬸,速速帶路。”
幾人腳下快行,蘇懷章一路思索,憑他的身份應付小官小吏,還能賣自己幾分面子,但是面對豫東郡王府,顯然不是一個層次的,就算父親來了,也難以挺直腰板跟對方說話。
眼下是先亮出身份救下謝傅,再許諾籌集銀兩幫助村民度過今年難關。
秋平父子一邊快行一邊討論。
“小棠怎麼也不阻止他,怎麼也跟著一起胡鬧。”
“這丫頭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這次卻害死全村的人,看我這次不打斷她的腿。”
秋鴻氣憤道;“把她埋井裡得了。”
離火把聚集之處還有一段距離,蘇懷章便朗聲喊道;“我乃祭酒家公子蘇懷章,聽我一言。”
再走近許些,牛嬸看見人群已經散去大半,駭道:“壞了!謝公子被就地正法,我們來晚了。”
蘇懷章驚駭,聲音更加響亮:“爾等濫用私刑,簡直膽大包天!”
驟見村民竟在水井邊排隊挑水,秋平父子一下子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父子兩人對覷一眼,奔跑靠近,竟見村正正對著謝傅畢恭畢敬說話,帶著疑惑朝牛嬸看去。
牛嬸也有些懵,剛才還對謝公子喊打喊殺的,怎麼她去報個告回來,就換了副場景,再見眾人竟在水井邊排隊挑水,更是驚訝又不解。
秋平走近,直接問道:“村正,大家都不要命了嗎!”
村正澹澹道:“秋平啊,你來的正好,趕緊回家拿桶澆水去。”
父子二人狠狠的愣了一下,目光巡視熱情投入勞作的眾人一番,最後目光轉移到謝傅什麼,想要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答桉。
實在想不通謝傅是如何說服眾人這般不畏死。
牛嬸雖然還不明緣由,忍不住發出心中感慨:“謝公子,你太神了!”
這句話同時也是秋平父子此刻想說的。
三言二語,謝傅一時之間也沒法說清楚,乾脆手指遠處盤腿閉眸,一臉寶相莊嚴的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