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推得動初月,無論她多麼用力,初月都像座大山紋絲不動。
初月道:“不拿掉孩子,你會死!”
“不!我寧願死也要保住孩子!”
澹臺鶴情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眼眶的淚水就狂湧而出:“夏兒,去請大夫!”
“如你所願!”
初月說著,手掌便落在澹臺鶴情的後背,澹臺鶴情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就像被殺死了一樣。
夏兒背嵴一涼,然後迅速蔓延到全身,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目瞪張嘴,身體顫抖起來,然後發瘋一般的朝初月衝去:“你殺了小姐!”
“你竟殺了小姐!”
夏兒的身體很快就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緊緊束縛住,所能做的就是充滿憤怒與仇恨的流著眼淚。
初月什麼也沒說,抱著澹臺鶴情就朝床榻走去,將澹臺鶴情放坐下來,雙掌抵住澹臺鶴情的後背之上。
夏兒怒瞪著,突然看見小姐頭頂竟冒出絲絲熱氣,表情一訝,再看小姐蒼白的面容似乎紅潤起來。
人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初小姐不是殺了小姐,是想救小姐!
欣喜之餘又擔憂起來,弱弱說道:“初小姐,你不能拿掉孩子,沒有孩子,小姐會活不下去了,初小姐,求求你想想辦法吧……”
初月此刻並不好受,強行運氣之下,雷罰篆立即瘋狂反噬,逆亂閉塞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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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要救人又需要強行運轉真氣,一口鮮血突然噴口而出,將澹臺鶴情整個後背染紅,
初月怒斥一聲:“閉嘴!”
夏兒受了無形一擊,倒地昏迷過去。
時間無聲著,澹臺鶴情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想要逆理而行,對於初月來說何嘗不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初月收回貼在澹臺鶴情後背的雙掌,雪白的臉頰此刻已經蒼白異常,嘴角一翹卻露出微笑,大的跟小的都暫時保住了。
身心異常疲憊,那雙銳利得鳳目也緩緩闔上……
“初姐姐……”
“初姐姐……”
像夢中一樣的呼喚聲,初月緩緩睜開一條眼縫,映入眼幕是澹臺鶴情那張擔憂又關切的臉。
見初月睜開眼睛,澹臺鶴情欣喜的捉住初月的手:“初姐姐,你沒事吧。”
澹臺鶴情清醒之後,腹部不再疼痛了,同時也能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還在,知道是初姐姐救了她,心中對初姐姐不知道多麼感激。
初月卻冷漠的撥開澹臺鶴情的手,下床來:“你別高興的太早,只是暫時保住性命,你的體質適合懷有身孕,如果你不想這種事再發生,最好拿掉孩子!”
澹臺鶴情表情一呆,初月已經冷漠邁步準備離開。
“初姐姐,傅說你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你幫幫我好嗎?”
見初月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澹臺鶴情又道:“就算你不肯幫我,我肚子裡懷的是傅的孩子,傅要是看見孩子沒了,會很傷心的。”
初月停下腳步:“如果我無所不能,就不會與傅分開了。”
說完這句話,初月走出房間的瞬間就消失在夜幕中。
雙足剛剛落地,口中又噴出一口鮮血來,暗暗罵了一句,這該死的雷罰篆!
見不遠處的亭榭邊有一小池,飛身落入池水之中。
此刻冬季,池水冰冷入骨,可沒一會兒池水竟冒著熱氣,緊接著竟沸騰冒泡起來。
顧仙庭一整夜都呆在廚房守著粟粥,可人實在太困了,眼皮沉沉闔上,頭剛垂了下去就勐然驚醒。
帶著責備的表情朝秀兒望去,卻發覺秀兒人靠在牆上,螓首倒一邊去呼呼大睡起來。
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