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身上也特別的熱。
怎麼可以如此貪戀男人身上的味道,這讓她感到很羞齒,可她又控制不住的偷偷去貪嗅。
驟然嗅到一絲女人的味道,這是哪個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味道,白羅剎立即吃醋了,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
伊藍看見謝傅沒有朝這邊尋來,朝別的地方離開,這才鬆了口氣,明明知道這只是一個遊戲,可謝郎提出來的賭注也太羞人了,搞得她緊張又刺激,就好像被人追殺一樣。
可這種感覺又好新鮮好特別,真想被別人真正追殺一回。
伊藍這時鬆開捂住白羅剎嘴巴的手,微微側過身來,由於空間太過狹隘,手肘不小心就蹭刮到白羅剎的酥熊。
白羅剎渾身如受電殛,顫抖的噯的一聲,心中又羞又氣,就算我喜歡你,你也不能這般無禮冒犯。
伊藍也反應過來,碰到女兒家的害羞處,輕聲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這裡太擠了。”
聽到慘綠少年的道歉,白羅剎心頭的怒氣立被抹除,想來他不是這種人。
伊藍見她不吱聲,輕聲詢問:“你不怪我吧?”
白羅剎低聲:“不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話變得如此小聲。
伊藍微笑道:“你心裡是不是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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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羅剎表情疑惑,不知道他突然冒出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伊藍看向白羅剎插在頭頂的素淨白花,剛才謝傅已經向她解釋過了,這種裝扮代表家中有至親去世,悲傷緬懷親人以表孝道,而且白衣孝服要一直穿上三年。
伊藍來到大觀國二十年,卻對這些孝道禮法半點不知,或許她骨子裡一直把自己當做北狄人,不願意去接觸瞭解大觀國的文化。
經過謝傅之口瞭解大觀國文化越多,越覺得大觀國是個有人文深度的國度。
伊藍輕聲說道:“我這個人傻乎乎的,早些時候不知道你家中有至親去世。”
提起此事,白羅剎表情黯然,眼裡透著悲色。
伊藍是善良的女子,見她表情悲傷,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柔聲:“你要是心裡難受,要不我抱你一下吧。”
在北狄,擁抱能夠給人莫大的鼓勵,也表示願意與對方一起承受分擔痛苦悲傷,這是表達善意的最好方式。
白羅剎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就看見慘綠少年溫柔充滿善意的微笑,他的微笑同樣乾淨到不沾染世俗的半點汙塵,心中頓時暖流如注,目光一紅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伊藍張開手臂,白羅剎嚇了一跳:“不要了。”
脫口之後,卻暗暗有點後悔,嘴上輕聲問道:“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伊藍。”
白羅剎輕輕念道:“藍橋春雪伊人歸,好雅的名字。”
“娘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我姓白名悠悠。”
習慣於別人叫她白羅剎,都快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悠悠?”
白羅剎心頭一蕩,怎麼這麼快叫的如此親暱,嘴上羞澀應了一聲:“噯。”除了她的父親,沒有人會這麼叫她。
伊藍念著驟然欣喜說道:“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你的名字可是此般出處?”
這些日子謝傅一直跟她唸詩,她剛好聽過這一句。
我還以為他在叫我名字,原來……白羅剎尬笑:“我也不知道。”
她的名字是父親給取的,父親是個粗人,大概覺得悠悠好聽而已,被他這麼一解釋,倒是蘊涵幾分韻味。
伊藍笑道:“你笑了。”
我笑了,你就開心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