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士噹噹。”
謝傅差點就在崔三非頭上卯一下,博皇后娘娘一笑!
他躲著她還來不及,這麼做還不相當於把脖子湊上去讓她砍,當下沉聲:“盡出餿主意!”
“哎,這算什麼餿主意,這彩頭今晚宴會,人人有份參與,就算宮女太監也是可以。”
謝傅表情嚴肅說道:“我今晚想低調一點,你已經夠高調了,也許低調一點,不許你去取這彩頭。”
崔三非呵呵一笑:“我可沒有這本事,這個彩面怕是有史以來最難的。”
謝傅腦子裡又浮現出在聖池遇見吉祥天女的場景,難嗎?
蘇懷章坐在皇親大臣堆裡,簡直如坐針氈,於是端酒起身,行到這文人名士堆來。
怎知這群文人名士卻看不起他,沒人與他接觸攀談,蘇懷章端著酒杯杵在那裡,十分尷尬。
有位文人出聲譏諷:“唷,這不是新科狀元駙馬爺嘛,怎麼?你過來得到公主的允許沒?”
氣的蘇懷章想要登臺展示自己的才學,他並不是草包,他能成為狀元靠的是真才實學。
疾行幾步之後,終究還是冷靜下來,他雖有狀元之才,可今晚來的名士之中,不乏有詩賢、詩神、詩聖之稱,他要真敢登臺,還真是獻醜,最後這狀元之名只怕也要落個有名無實。
唉,在未娶三公主之前,他好歹還是祭酒家公子,頗有聲譽受人尊敬。
如今頭上卻頂著個軟蛋駙馬的帽子,在家被公主騎在頭上欺凌,在外被人輕視譏笑。
周圍熱鬧笑聲似衝著他來一樣,蘇懷章只覺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正要借解手之便到外面喘口氣,這時卻看到一個熟悉面孔,懷中摟著一個舞姬樂在其中。
蘇懷章以為自己眼花了,帶著難以置信,定睛端著慢慢靠近過去。
謝傅正跟華容慢飲,一杯酒你一口我一口,喝上個十幾次都沒有喝完,這哪裡是在喝酒,分明就是在以杯為媒間接親親。
突然一張男人面容端到他的眼前來,離他只有一尺,把謝傅嚇得個微微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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