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定道:“一百零三人,每一具身後都有。”
謝傅又道:“既是景教中人,為何如此不堪一擊?”
三大人道:“因為如果是身懷武道,很容易就讓人看出馬腳來,找一群沒有武道的人,反而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鐵血又道:“景教擅長下毒,我想他們是想尋找機會下毒。”
謝傅沉默不語,三大人笑笑:“江湖險惡可不比廟堂安逸,謝大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現在就可以安排人手送謝大人回家。”
“本官奉旨鏟賊,又豈會臨陣逃脫。”
“那大人小心,到時候面對景教高手,我等未必能夠抽身保護大人。”
“聽說那景教聖女神功蓋世,三大人自己小心才是。”
臨近傍晚,眾人稍作安頓,因為生怕景教中人在食物和水源下毒,對於屋舍內的食物半點不敢動,取出身上乾糧充飢,拿出水壺止渴。
不多時天際拉下黑幕,又噼了些農舍傢俱當做柴火,點燃數堆篝火照明取暖。
紅葉依偎在謝傅身上,像謝傅說起自己在天寧寺受欺負的日子,說自己每天吃不飽,還天天被帶去聽經,痛苦極了。
紅葉說的極為悽慘,謝傅聽來卻感覺像個小孩子在跟他抱怨一些雞皮蒜皮的小事。
當然每有人都不同,所以也就不能感同身受。
說著說著紅葉竟像個小女孩一樣偎在他的膝上睡著。
謝傅看了蘇皂眸一眼:“皂眸,你也睡吧。”
“我不用睡。”
謝傅問:“蘇嬸還好吧?”
“很好。”
謝傅笑道:“你們母女久別重逢,很一定很和諧,有沒有經常談心。”
“阿孃教了我很多東西,可我都不懂。”
謝傅笑道:“女紅?”
“不是,阿孃說你可以教我。”
謝傅呵呵一笑:“大概只有做飯,我有資格教你。”
蘇嬸是見識過他的廚藝的,對他的廚藝十分佩服,當然謝傅本人並不感覺男人下廚有什麼不妥,這只是他的愛好之一,就像作畫一樣充滿著藝術。
蘇皂眸問:“什麼是勾引?”
謝傅額的一聲,語頓起來:“這麼說吧,鳥兒喜歡吃稻穀,我們可以設下陷阱,在陷阱裡面放上食物,引誘鳥兒進入陷阱被捉,這就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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