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說著就要動手,李徽容卻握住他的手,從葉一全剛才的那句話,她聽出了震驚多於恐懼。
“葉一全,你想說什麼?”
葉一全勐然回神:“小姐,她是李夫人。”
李徽容疑惑道:“什麼李夫人?”
薛禹露出疑惑之色,莫非此人是假冒的。
“李大人的妻子李夫人,不不不……是李大人的師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葉一全這話混亂無比,讓人根本聽不懂他說什麼。
李徽容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冷道:“鎮定一點。”
葉一全定神:“小姐,我與她交過手。”
白嶽立即笑了起來:“就憑你!她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你膽裂魂飛。”
他與薛禹兩人聯手都沒有與景教月王交手的勇氣,一個葉一全只怕連她正眼瞧看的資格都沒有。
“白先生,我真的與李夫人交過手。”
李徽容平靜道:“繼續說。”
葉一全邊將當年與這位李夫人交手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薛禹聽完訝道:“你是說她還未入品?”
“薛先生,是的,她全無半點真氣流露,全憑入武之姿就將當時還是五品巔峰的我擊傷。”
白嶽和薛禹兩人聽後百思不得其解,還未入品怎麼可能傷害到五品高手,簡直天荒夜談。
葉一全道:“我當時難以置信,也難以理解,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因為她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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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容若有所思一番,開口問道:“這麼說她修為盡失,只憑本身武學造詣與你交手?”
葉一全點頭:“她連使點力氣都需要用刺脈拔氣之法,看上去很虛弱。”
李徽容轉頭看向白嶽:“白先生,你知天下人天下事,這件事你怎麼看?”
白嶽思索一番之後,開口說道:“當年雲弱水、端木慈、封天白三大宗師聯手戰勝景教月王之後,後面發生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說著輕輕看向李徽容,“如果當時景教月王尚存一線生機的話……”
李徽容接過話來:“憑三大宗師的身份,絕對不會對一個戰敗之人痛下殺手。”
薛禹道:“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白嶽點了點頭:“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讓她自生自滅,剛才葉一全說她全身沒有真氣流露,顯然是修為盡失,而蓬來仙門有一秘篆,名自贖篆。”
“中了此秘篆,一旦提氣就會疼痛難忍,永遠只能做個普通人。”
葉一全聽到這裡,脫口說道:“對對對,她與我交手的時候,好像時時刻刻都在承受極大痛苦。”
說完發現三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忙恭敬道:“白先生,請繼續說。”
“讓一個武道巔峰之人失去修為,不能再修習武道,我想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這也符合蓬來仙門一貫的作風”
李徽容道:“這自贖篆看似平平無奇,卻是最為歹毒,折磨心靈。”
白嶽繼續道:“一個自贖篆還不足以讓她自生自滅,還有端木慈。”
薛禹沉聲脫口:“月陰死篆!”
月陰死篆,道門天宗得最高懲罰,葉一全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不是說中了天宗的月陰死篆,沒人能捱過第一個月圓之夜嗎?”
這是葉一全的疑惑,同樣是其他三人的疑惑,三人並沒有接話。
葉一全人卑言微稍稍有點尷尬,自問自答道:“或許李夫人能夠做到。”
李徽容問道:“葉一全,她跟謝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能夠得到李徽容的問詢,葉一全心中十分欣悅,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