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持謹慎,不會輕易冒險。
此時想來,不得不說李徽朝這先手下的實在太妙了。
至於李徽朝此時沒有再落子甲字,也是在觀察局勢,看看這名王牌用是不用,根據局勢變化而動。
如果能讓王牌一同脫穎而出,那就再好不過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也才下了十幾手,卻是越下越慢,因為隨著局勢變化,某些勢力已經在暗中互弈對抗,在對抗的同時還要提防別人偷襲,所以必須更加的謹慎,更加的周密計算。
這盤百人互弈的棋局,直到此刻才真正讓人意識到難度。
棋一旦下錯下輸了,都不用真正比試就能預料到結局。
相比其他人神情嚴肅,眉頭緊鎖,謝傅這邊三人卻是一邊飲酒一邊談笑風生,好像今日這盤棋局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謝傅笑道:“人人都想漁翁得利,都想田忌賽馬,別人有不是傻的,這盤棋只怕要下到天黑。”
易杭笑道:“三胖子,你怎麼還未落子?”
崔三非頗有深意的朝六皇子那邊看去,笑道:“別人不急我也不急,就跟他們耗著唄。”
說來這棋他最好下了,根本不用考慮自己,他此次來到金陵參加王家招親,單單為了阻擊六皇子。
為了一個王婉之,拋棄家中美貌妻妾九人,他可不捨得,回去就重新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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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杭哈哈大笑:“若是一直拖到落夜點燈下棋,那就真是有趣,只是我們今夜的影仙樓之約要取消了。”
崔三非道:“放心,現在就是僵持階段,後面會越下越快。”
謝傅掂了掂手中的銅牌,一副就要落子的樣子,嘴上問道:“易兄,現在這棋局,你怎麼看?”
易杭笑道:“謝兄不要著急,等那人下完再說。”說著指向坐在李徽朝身邊的南容引鳳。
謝傅看向那個神情冷漠不苟言笑的斷臂男子,問道:“他是什麼人?”
“他叫南容引鳳,李閥十三人傑之一,南容引鳳的實力可以單挑全場一半高手,有他在的那一字,就是死亡之字。”
崔三非不以為然道:“單挑全場一半高手,好狂妄啊。”
易杭笑了笑,頗有深意的看向坐在崔三非身邊身材矮小男子,“當然蒙兄不包括在這一半高手在內。”
矮小男子笑道:“易公子謬讚了,不知道易公子比之這南容引鳳如何?”
易杭笑道:“我只能做到單挑他而不敗,要勝他卻是做不到。”
矮小男子聞言,笑容這才露出動容之色,在年輕俊傑中,能讓易杭說出這麼謙虛的話,並不多,而上回與易杭交手,他都沒有試探出易杭的真正實力來。
崔三非淡淡道:“李閥十三人傑聞名天下,豈有俗輩,蒙浩,此人你不必過多注意,我們的目標不是他。”
叫蒙浩的男人點頭應道:“是,公子。”
這時謝傅搭話:“我看他神情冷漠,易兄讓我不要與他同字組,莫非是心狠手辣之輩。”
易杭哈哈一笑:“南容引鳳雖不苟言笑,實則性情溫和,從不招惹是非,從不恃強凌弱,就算是我拿劍敲打他頭羞辱他,他也不會反抗。”
謝傅笑道:“氣量如此,難得。”
“唯一一點別招惹他的女人,要不然他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易杭說完頗有深意的看向兩人:“特別是你們兩位可要注意。”
提起女人,崔三非倒是來了興趣:“他的女人長的美若天仙嗎?”
易杭道:“算不上美,卻是溫柔到骨子裡的女人,溫柔到你三胖子想要憐惜,調戲,所以死在南容引鳳手中的男人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