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會就是會,這卻一種反說的說話方式。
就好比別人問你會吃飯嗎?這當然是毋庸置疑的。
一般反說用在對方過於輕視的反諷。
燕語扶裙稍稍盤起,裙襬下逸出柔軟絲白的褲腳,躍跳上一匹白色駿馬,扭頭朝謝傅招手:“上來。”
“好。”
客隨主便,主人說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妄言妄行。
謝傅是個知禮的人,就上馬去,與燕語共乘一馬。
燕語柔軟的胸膛被謝傅後背撞了一下,太真實了,讓她頓時又記得某些事,惱道:“你故意的吧,坐後面去。”
謝傅笑道:“坐後面你不怕我摔了。”
“坐後面去!”
這人坐她前面,這馬她根本騎不了,一會都不知道要撞上多少回,想想就讓人臉紅。
謝傅下馬,再重新上馬坐到燕語後面去。
燕語輕道:“額……摟緊了,別摔了。”
謝傅道:“我扶著馬屁股就好。”
燕語怒道:“你說什麼!”
“扶著馬屁股啊。”
“你敢說我是馬!”
謝傅一愣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麼說倒真有點像。”
燕語想起小姐曾說謝傅戲弄過她,冷冷道:“你平時就是這麼調戲小姐嗎?”
“燕語,我倒覺得你是不是經常幻想被人調戲?”
“你胡說!”
“我不是你平時見到那些風流博浪的公子,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倒是可以配合一下。”
燕語一副討饒的口吻:“摟緊我腰,其它地方別碰到。”
謝傅道:“你放心騎吧,慢慢的你會了解我的為人。”
燕語露出苦笑,等了解你就晚了,罷了,就當先給未來姑爺一點利息吧,“還不趕快摟緊了。”他不摟緊,自己不敢騎啊。
“好吧,好吧。”
謝傅摟住燕語腰肢,雙臂如襳褵,蓬鬆衣裙從纖腰處攏束起來,小腰絹素一般細柔。
燕語嬌軀一顫,呀的一聲脫喉而出,就被駿馬拔蹄蹬地之聲掩蓋。
噠噠……
駿馬朝東邊賓士,賓士著的馬蹄踏在春雨滋潤過的土地,濺起了黑黝黝的泥土。
遠處的亭臺樓宇及近,卻又模糊起來,幾十株蒼松黛色參天的遮住眼界,樹梢出微露碧瓦數簷,朱樓一角。
這時一列數騎從蒼松間馳出,清一色的黑騎烏衣,個個神色冷峻,英姿勃勃。
未等數騎馳近,燕語高聳著沓颯英姿,朗聲喊道:“來參加招親初選的,前面帶路!”
嘶!
數騎聽見燕語熟悉聲音,立即勒馬掉頭,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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