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事,你也配教訓我。”
澹臺鶴情隱約感覺自己雙眼有點溼潤,嘴上卻冷笑道:“這澹臺府的每一文錢都是我賺的,你身上穿的衣服,吃的每一口飯也是我給你的,要是你覺得我沒資格教訓你,你大可離開。”
“但是!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府內,我說什麼,你就得照做,我不會再縱容你了。”
澹臺文望沒有應聲。
過了一會,澹臺鶴情淡淡問道:“現在告訴我,跟你一起的那個人是誰?”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他是你的情郎,要不然我早就弄死他了。”
澹臺鶴情冷聲道:“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我養小白臉是做給別人看的。”
澹臺文望小聲道:“誰知道你會不會沒忍住。”
“你……”澹臺鶴情氣的立即揚起手。
澹臺文望立即捂臉退後。
澹臺鶴情放下手,傲然道;“信不信由你。”
這個家是她在獨撐著,所有的壓力和威脅都落在她的身上,而文望什麼都不知道。
她也不想這個比她小三歲的弟弟知道,只希望文望能心無旁騖的把心思放在【文道】上,而就算天塌下來,她澹臺鶴情也會頂著。
這七年來,她每一天都把心思放在生意上,疏於對文望的關心。
幾個月前才發現,文望不知不覺長大了,印象中乖巧的文望變得放浪不羈,完全超出她的控制。
這幾個月,她除了要照顧生意,還要騰出心思約束文望,澹臺鶴情覺得自己真的好累。
“他看見了嗎?”
“看見什麼?”
“我脫衣服的時候。”
“應該沒有吧,我們躲在床底下,只能看到你的腳,而且當時我也捂住他的眼睛。”
這話讓澹臺鶴情感覺難以信服,你們不是一夥的,那種情況下,你們兩個能夠相安無事,如此默契。
澹臺文望見姐姐一臉懷疑,解釋道:“我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可確實我真不知道他是誰,怎麼說呢,我感覺他還有點保護你的意思。”
澹臺鶴情一訝,“此話怎講?”
澹臺文望笑道:“我捂住他眼睛的時候,他也來捂住我的眼睛,生怕被我瞧上一眼。”
澹臺鶴情臉暗暗一紅,嘴上冷冷道:“你把過程詳細說來,讓我捉到他,非把他浸豬籠不可。”
“我正在屋內找銀子,突然看見他大搖大擺的推門走了進來,把我嚇了一跳……”
澹臺文望一五一十的將整個過程說了出來,澹臺鶴情聽完,若有所思道:“難道這個人我認識?”
澹臺文望接話道:“我看他挺冷靜鎮定的,比我還要冷靜鎮定,會不會是你養的那些個小白臉啊,要是我,被你這麼吊著,看得到,吃不著,我早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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