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大反轉,見仙士非但沒死,反而把這個冷酷歹毒的郡主給制服住,剛剛還鬧鬧哄哄的嚎哭聲一下子靜了下來。
破涕為笑之後,所有村民站了起來,激動的振臂高呼,心中的歡悅酣暢淋漓,
那歡悅之聲落入李鹿溪的耳中,卻是那麼刺耳,讓她感到憤怒,心中怒吼著,不準笑,不準笑!
再看眼前男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像是到達了人生的巔峰,顧不上身軀被箍束的疼痛,握住寒月匕的雙手使勁,想要將這可惡至極的男人肚子裡的場子全掏出來。
只是剛剛用力,那雙強壯的雙臂用力一收,嘎吱一聲,李鹿溪臂臂如同麻桿一般酥脆就被折斷,嗷的悽叫一聲,痛苦的臉就流出冷汗來。
一眾死士齊呼:“不要傷害郡主。”郡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難逃一死。
這時香清風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為何你安然恙!”
依他估計,此人應該筋骨盡碎,只有一口氣苟延殘喘。
謝傅笑道:“憑你也想傷的了我,我只不過是想誘這小母狗上當,好將她擒住。”
雖然尚不清楚原因,但是這種反常讓香清風不敢再輕視眼前這個男人,神情警惕著。
李鹿溪聞言罵道:“你這個奸詐的狗賊!”
謝傅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譏諷起來:“嘖嘖嘖,你這隻小母狗可真是桀驁不馴,都這種地步了,還敢如此囂張!”
啐,李鹿溪對著謝傅就吐了一口唾。
謝傅依然不怒,生氣只會讓對方高興,那他為何要生氣呢,應該做讓對方生氣憤怒的事才是。
笑道:“錦衣玉食的女人就是又美又香,連唾津也是香,來來來,再唾一口讓我嚐嚐。”
李鹿溪本來想噴謝傅一臉口水,侮辱唾棄他,聽了他的話卻啐不出口了。
一眾村民聽了謝傅的話,感覺仙士就是個專門調戲小娘子的登徒壞浪子。
有些婦人臉紅起來,想不到仙士形象俊朗偉岸,卻還有如此汙濁的一面。
謝傅澹澹問道:“你現願意不願意當一隻又卑又賤的小母狗啊。”
此女囂張跋扈,自恃高高上,視別人的性命,隨興殺戮,謝傅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狠狠的踐踏她的尊嚴,將她踩腳底。
作為堂堂郡主當著數千人的面被欺辱,對於李鹿溪來說就是生平恥辱,雙眼怒睜發紅的恨瞪謝傅:“你下輩子吧!”
“不!我這輩子就要!”
謝傅說著故意用力去碰她胳膊上的斷處,李鹿溪立即痛叫出聲。
一個死士終於忍不住了,朗聲道:“公子,有事好商量!”
謝傅冷笑道:“等我跟這隻小母狗玩夠了再說,不然我把她狗腿也給折斷。”
這名死士一語之後,噤若寒蟬,種種表現就沒有這個男人不敢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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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低頭看向一臉痛苦的李鹿溪:“怎麼?我才輕輕一碰,你就喊痛啦。”
“狗賊!我發誓我一定要將你刀剮剝皮,讓你生不如死。”
謝傅又用力一些:“疼不疼?”
這一回李鹿溪死死咬牙,應是不讓自己痛叫出聲。
謝傅繼續加大力道折磨,嘴上澹澹詢問:“這樣呢,痛不痛?”
死士這邊終於受不了,走到香清風身邊,急道:“香先生,快想辦法救救郡主。”
香清風冷靜應道:“此人非但狡詐而且手段狠辣,我能將他擊殺,卻沒有把握保住郡主性命。”
李鹿溪這邊謝傅的折磨下,痛得飆出眼淚,咬得流血的嘴唇終於脫口,悽叫出聲。
謝傅冷哼一聲:“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