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隱痛有血,只不過是月信來之前的徵兆,卻是誤會二人了。
說來兩人都是極好,伊公子自不用說,原來他是個女子啊,難怪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清澈無暇的男人,想著自己竟對一個女子一見鍾情,一往情深,不由自嘲苦笑。
這謝公子也並不壞,單是殺了林楓之幫她報了殺父之仇,就是大恩大德。
加上自己這條命是他救回來的,恩情就更重了。
自己卻從頭到尾對他沒有半句好話,還用劍刺他,換了別人這麼對待她,她定是勃然大怒。
由此可見這位謝公子胸懷闊達,難怪伊公子這樣的人會喜歡他。
越想越對兩人心懷愧疚。
白羅剎也算是江湖兒女,黑道魁首,拿得起放得下,處理好剛來的月信,就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今夜一別,江河山海遙遠,說不定就再沒有見面的機會,有些話憋在心裡不吐不快。
謝傅擁著伊藍,心悅吟詩情:“朱顏如暈,藍瞳點漆,閒倚欄杆看江山。旁有郎伴,英俊模樣,人間十八最風流。”
白羅剎遠遠就聽見詩音,忍不住細細品味起來,你道我,我道你,你我如一,好有韻味的一首詩。
她雖是黑道江湖兒女,少時被帶到歸雲宗學習武道,也學了些書文。
忍不住加速腳步走近,望去見他衣決飄飄,長鬢隨風漾,身姿如竹修長峻拔,一時之間竟把曾經的意中人伊藍完全忽略。
白羅剎身邊都是些粗鄙的大老粗,何曾見過這種有姿有才,氣質英貌的男兒,心中忍不住暗忖,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差。
謝傅差嗎?相貌才華都沒有什麼可挑剔的,更重要的是他的禮儀人品。
伊藍笑道:“你吟詩我聽,我唱首北狄歌曲你聽回報。”
說著展喉歌唱起來,比起江南小曲哀怨柔情,北狄歌曲卻是豪邁之中細藏柔情,兼著伊藍歌喉動人,一時之間讓白羅剎如聞仙音,只覺比那些青樓女子唱的好太多了。
抬頭再次望去,男的英雄,女的美貌。
伊藍笑道:“好聽麼?”
“令人如痴如醉,只是有歌卻無舞,我聽說西域有一種舞,叫屬舞,心有所屬之舞,不如你來教我跳。”
伊藍笑道:“我不會哩。”
“你怎麼不會,是你不想教吧。”
“屬舞是樓蘭獨有的舞蹈,我是北狄人,怎麼會跳。”
謝傅哦的一聲,有點失望。
伊藍嫣然一笑:“不過北狄也有一種舞蹈。”
謝傅來了興趣:“什麼舞蹈?”
“女子在成親之夜跳給夫君看的舞蹈。”
謝傅訕笑:“我知道了,肯定是脫衣舞。”
伊藍聞言競臉色一紅,好似被謝傅猜中一樣。
謝傅驚訝:“我該不會猜中吧。”剛才他只不過是趁機調戲。
“叫答君舞,答謝夫君垂愛,以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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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叫什麼,快快跳來我看。”
伊藍輕打謝傅:“怎好這時跳給你看。”
白羅剎見謝傅一臉猴急,忍不住嗤的一笑,好色之徒!
笑聲傳來,兩人同時望去,見是白羅剎站在數丈遠的地方。
白羅剎目光與兩人對視,有點尷尬的低下頭。
伊藍見白羅剎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心裡高興,熱情招呼:“白娘子,過來啊。”
白羅剎這才硬著頭皮走近過來。
謝傅對著伊藍低聲輕笑:“我跟你說,她沒事吧。”
伊藍點頭,謝傅自覺走開,準備給兩人單獨空間。
白羅剎見謝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