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蘿是個驕傲的人,但此刻提起文聖,語氣卻充滿這仰敬。
謝傅喃喃道:“如果有緣見到文聖,定要好好向他請教一番。”
張凌蘿嗤的一笑:“想見他的人多著呢,如果個個似你這般,文聖老人家豈不是要每日接客。”
謝傅哈的一笑:“張小姐你啊,連文聖這等神仙人物也拿來取笑。”
張凌蘿笑道:“我是笑你不自量力。”
就在這時,只見對坐兩人身體青光頓消,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坐在青色儒師對面的男子竄天而起。
站在遠處的謝傅立即感受到一個勁風拂面。
天空中傳來一把響亮的笑聲:“我苦修二十年終於踏入四品修為了。”
張凌蘿淡淡道:“四品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當我奴僕還不配。”
謝傅卻是一臉羨慕無比。
張凌蘿淡淡道:“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過去了。”
那踏入四品之人不知道竄到哪裡去,青衣儒師站了起來,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憊。
張凌蘿低聲對著謝傅說了一句:“祝詞真言最為耗費心神,一般來說文道高手都能透過唸誦真言來禦敵自保,這個時候卻是他們最為虛弱的時候,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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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聽出張凌蘿的言外之意,朝張凌蘿看去。
張凌蘿笑了笑:“不過殺文道中人是大忌,你如果想動手,可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不然非但整個文廷會對你下必殺令,而且所有的武道中人都會以你為敵。”
謝傅笑道:“這麼說成為文道中人不就多了一道保命符。”
張凌蘿淡道:“也不盡然,別人要殺你豈會昭告天下,有的時候你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說話的空隙,兩人走近,張凌蘿對著青衣儒師道:“丁儒師。”
“張小姐。”
謝傅立即拱手施禮道:“在下謝傅,剛才得見儒師神通,欽佩不以,晚生對文道興趣濃烈,日後還望儒師能夠指點一二。”
這位丁儒師掃了張凌蘿一眼,才對著謝傅說道:“我已經不收徒了,況且文道不比武道,尤為講究機緣天賦,謝公子如果對文道有興趣,我倒是可以介紹你去文成書院學習一番。”
張凌蘿倒是直言笑道:“儒師的意思是他不是不收徒,是你還差的遠,讓你先去文成書院學習,如果能做到築基入儒,初窺文道門徑,再來談指點的事。”
丁儒師見自己的言外之意被張凌蘿這麼直白說出來,卻是哈哈一笑:“謝公子,文道又叫神仙路,便是文成書院聚集致志文道的天賦之人,一年也出不了幾個入儒的,當然大多數的心思並不真的在文道,而在於入仕。”
張凌蘿解釋一句:“雖有例外,但築基入儒一直都是入仕的標準,入儒之後,慧眼清明,能夠洞識忠奸,明辨是非對錯。”
丁儒師頗有深意道:“這只是針對一般人而言,面對都有一定文道修為的人,可就辯不出來咯。”
謝傅明白丁儒師的言外之意,如果彼此都是入儒之人,便看不穿彼此,這種洞識忠奸,明辨是非只針對一般人而言。
這時那人竄回,剛剛落在就朝青衣儒師跪下,激動道:“馬援多謝儒師相助。”
丁儒師淡道:“不必言謝,這本來就是文廷的職責和使命,速速離開就是。”
叫馬援的男子站了起來,轉身看了張凌蘿一眼,開口道:“小姐,不知道你是否需要隨從,馬援願鞍前馬後。”
卻是剛剛踏入四品就立即毛遂自薦,想要投奔名門豪閥,武道之路艱辛,他無門無派,若有依仗,只怕後路難行。
謝傅一訝。
張凌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