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著,
眸子盈盈都快滴出水來的楚楚之姿,怎麼就下的了手。
說句不誇張的,就是劊子手見了也要手軟掉刀。
不過這種感覺好奇妙哦,就像打破某種不可能的禁忌,有種猝不及防的快樂。
小白和小兔對視一眼,均感覺這一波的衝擊,讓人心跳哆嗦,在蘭甯娘子臉上畫烏龜!做夢都想不出來!
謝傅在蘭甯的一邊臉頰上花了一隻栩栩如生的小烏龜。
蘭甯此刻倒變得十分冷靜,畫都畫了。
謝傅端了一杯美酒到蘭甯面前,“蘭甯娘子,別忘了罰酒。”
蘭甯接過酒杯,看著酒杯中的人影,俏容上搖曳著的小烏龜,鮮活的好像正在划水一般。
謝傅問:“這烏龜畫的可好。”
蘭甯悽悽而笑:“公子好畫技。”心中卻一萬句你娘還好嗎?
“一般一般,揚州第三。主要蘭甯娘子的臉蛋比紙還要嫩,比紙還要薄。”
蘭甯一飲而盡,聲音帶著殺氣道:“再來!”這一次我要畫在你的不可描述的地方!
……
小白小兔異口同聲嘆息:“唉,蘭甯娘子又輸了。”
不知為何,聲音卻悄悄透著一絲興奮,兩女握住彼此的手,十指緊緊相扣,心已經怦怦直跳,來了來了,這奇妙的時刻又來了。
美麗到極致的事物被玷汙破壞的那一刻!顛倒乾坤的激動!
蘭甯見謝傅執筆沾了沾墨,倒吸了一口涼氣,都已經畫了一隻,還想畫第二隻。
蘇州花魁,不要臉面的嗎?
好殘忍!
謝傅託著蘭甯下巴,讓她微微側過臉去,“來,畫另外一邊,剛才那只是公的,這只是母的,一公一母成雙成對。”
“揚州才子!畫的好看一點!”
蘭甯聲音冷酷讓人心顫,都快凝結成冰,她現在已經有點生氣了,嚴格來說是憤怒,並非不肯認輸,而是他居然沒有絲毫猶豫過。
這是你對待花魁娘子的尊重嗎?這是你對待絕色美女的態度嗎?
謝傅自聽不出什麼來,他現在醉了,成癲了,在他看來,這只是單純一個遊戲。
很快蘭甯臉色又多了一隻漂亮的小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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