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相融竟是如此美妙,前人只怕也想不到有此一天,不分你我,同席而歌。”
蘭甯若有所思,歷史的潮水,文化的交融將你我聚在一起,好一個揚州才子,一句話就將我置身於歷史的思緒中,不愧我友。
小白小兔兩人恍然大悟,卻更是欽佩,只覺揚州才子四字名不虛傳。
蘭甯倒是淡然,能做得出《洞房花燭三叩拜》這樣的曲子,又豈能沒有這份知音,笑道:“你們不是一直在問《洞房花燭三叩拜》這首曲子是誰所作,就在眼前。”
小白小兔聞言,立即像小迷妹一樣,分坐謝傅兩旁,主動敬酒,表達佩服仰慕之情。
兩女問東問西,一時也忘了蘭甯這個主子在場,顯得喧賓奪主。
蘭甯也不介意,調侃一句:“謝公子,你這算不算是齊人之福。”
小白小兔這才恍悟,和謝公子挨的太近,都忘記這男女之別了。
謝傅也是習慣,換做旁人,在這份熱情面前,只怕都要陶醉了。
起了酒令,從飛花令玩到詩詞飛殤。
酒過三巡,小白小兔罰的多,喝的也多,連忙罷戰。
蘭甯雖面兒紅紅,卻是興致正濃,她好久沒有這麼開懷過。
剛才一輪下來,都知道對方是酒令高手,一般的酒令只怕難分高低,蘭甯提議析字令。
析字令難度最大,尤見功力,一般人可玩不來,什麼才子啊往往都要折在這析字令。
謝傅倒也隨意,應不上來罰酒就是,應道:“好。”
蘭甯笑道:“我還想加罰。”
謝傅問:“加罰什麼?”
蘭甯打量謝傅一番,笑道:“你身上光溜溜的,我總感覺缺少什麼?”
小白立即道:“缺衣服。”
小兔取笑道:“小姐的話你要是猜的出來,你就不是小白了。”
謝傅問:“缺什麼?”
蘭甯微微笑道:“缺只大烏龜。”
謝傅立即明白,笑了一笑:“蘭甯娘子可不要玩的太過火哦。”
“我就是要玩的過火,誰要是應不上來,就在身上畫只大烏龜。”
花魁娘子也有幾分少女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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