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這會兒才像瘋狗,瘋狂輸出地想‘咬’他。
樓下,肖慎叫住了容琳。
容琳回身,不解地問,“肖總找我有事?”
肖慎思慮再三,還是說了,“容小姐,我知道你和謹言有過,我想提醒你,他不是什麼好男人,別招惹他。”
她什麼時候和盛謹言有過?
容琳驚詫地看了眼肖慎,他大庭廣眾地說她和盛謹言有私,這是沒帶腦子出來?
她羞赧地低下頭,臉上飄了一層紅暈,想著怎麼和肖慎把話說清楚。
“你別看他現在跟蘇然打得火熱,是蘇然身型和長相像他的白月光而已。”肖慎覺得沒必要讓容琳受傷,又說,“而且,是他太渣了,是他配不上你。”
聽到這,容琳有點眼熱,沒想到肖慎會跑出來專門和她說這個。
其實,她都懂。
她身材高挑,家世不堪,跟嬌小玲瓏且條件出眾的蘇然比,她連相似他白月光的資格都沒有。
“肖總,你是個好人,我有自知之明,對他也沒有非分之想,而且我和他也沒...”
這時,秦卓悶笑出聲,領著助手從旁邊的小路走了過來。
“肖總,容小姐,我沒打擾你倆說話吧?”
容琳打量了一下秦卓,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裝,打著黑白條花紋領帶,戴著銀方框眼鏡,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他五官英氣,眼神深邃,透著一股子‘老謀深算’,典型精英律師外加斯文敗類的氣質。
容琳衝他點下頭,對肖慎說,“謝謝你肖總,我還有事,先走了。”
見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肖慎長嘆了一口氣,“真是個拎得清的姑娘,我怎麼就沒趕在盛謹言之前認識她?”
這話聽得秦卓眉心一跳,他調侃,“比他早?那你得回到你是一個精子的時期。”
肖慎見路過的女大學生,秦卓的聲音又不小,他老臉一紅,“你在大學校園能不能收斂下?別教壞人家小姑娘。”
“我說錯了?”秦卓哂笑,“那回到你是受精卵時期也成。”
肖慎徹底掛不住臉,四下張望,“你好歹也是個知名律師,真不怕這些女生恥笑你?”
秦卓上手攬住肖慎的肩膀,一本正經,“說真的,這些女學生都沒你純,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純情,最純真的人。”
肖慎知道秦卓的意思,推開了他的胳膊,“少跟我在這扯沒用的,你怎麼在這?”
秦卓理了下西服外套,“我到法學院演講。”
肖慎嫌棄地懟他,“你演講?給人家法學院的學生科普生理衛生?”
“肖慎,你還跟我這嘚瑟,好在剛才你和容琳說的話,是我聽到了!”
秦卓掃了一眼科大的辦公樓,“要是阿言聽到了,他會給你科普一套‘詠春’,最不濟也是一套‘打狗棒法’!”
“他白玩了人家容琳,現在又和蘇然好上了,我說錯他了?”
秦卓覺得和肖慎說話是真他孃的費勁,頓了片刻,“他和蘇然那是為了應付他家老爺子和他大伯家的那群垃圾,你看不出來?”
肖慎愣了下,“不可能,我看他剛才還握蘇然的手來著。”
秦卓翻了個白眼,撈起肖慎的手握緊了,“那咱倆這樣,也是真的唄?”
肖慎愣了片刻,此時,盛謹言領著蘇然出來。
他見二人拉扯,調笑道,“你倆這是要‘出口’轉‘內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