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走邊解釋,“我讓我爸去給你說媒,說好明天你和相親物件見面,給你製造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盛謹言,“......”
他知道秦卓和肖慎這麼做是怕盛必行秋後算賬,畢竟,他爸這麼多年對兩個侄子的維護勝過盛謹言這個親兒子。
盛謹言無奈地搖頭,“盛必行又不是傻子,他能猜到。”
秦卓不置可否,“猜到和知道還是有差距。”
盛謹言想了下也是,他怎麼能放過氣盛必行的機會?
他勾住秦卓的肩膀,“我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辛苦兩位哥哥了,等事情過了,我做東。”
秦卓冷嗤,“少貧,我又不是沒吃過飯,喝過酒。”
盛謹言點頭,“你是,可肖慎不是,他可是少吃一口都要罵孃的主兒。”
秦卓笑笑,“確實。”
二人到了停車場,柯煬已經開車在等候了。
秦卓和盛謹言上車後,秦卓問盛謹言,“送你回去休息?”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我想去容琳的學校。”
秦卓覷了盛謹言一眼,冷嗤,“你現在去,是不是晚了點?”
盛謹言垂眸,沒再說話。
秦卓思忖片刻又說,“你那天離開後就沒和她聯絡?”
盛謹言搖頭,臉上盡是落寞之色,“沒有,我怕我聯絡她,她不接電話;就算她接了電話,她問我在哪,怎麼不回來?我怎麼說?”
他抿了下唇,“我總不能說白芷蓉割腕自殺了,我得陪著她?”
說到這,盛謹言捏了捏眉心。
秦卓點頭,覺得盛謹言說得有道理。
盛謹言不能陪在容琳身邊就是不能“現身說法”,容琳一句‘你在哪’就可以將盛謹言判“死刑”。
秦卓拍了拍盛謹言的大腿,“那容琳那邊,你預備怎麼辦?”
盛謹言目光澄明,多了幾分篤定,“重新開始。”
“我敬你是個勇士。”
秦卓的誇讚冷冰冰的,聽得盛謹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轉了話題,“秦伯伯給我安排的相親物件是誰?不會是你嫁不出去那個表姐吧?”
秦卓冷冷地剔了盛謹言一眼,“你明白什麼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嗎?”
盛謹言笑得開懷,“我又沒吃拿你表姐的,我怕什麼?”
秦卓的表姐長相兇悍,給盛謹言和肖慎都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但他此時不能慣盛謹言臭毛病,“你配嗎?”
“我特別不配,”盛謹言勾了勾嘴角,挑著桃花眼,“所以,就別勞煩表姐她大駕了。”
秦卓冷嗤,“呵,和你相親的還不如我表姐呢,是肖慎公司裡的小網紅。”
聽此,盛謹言沒說話仰靠在車座上,良久才對柯煬說,“去寧科大的研究生公寓c10-5,我要看看我的容容先洗洗眼睛。”
秦卓蔑笑,“你的容容?你多大的臉?”
一句話,盛謹言再次自閉。
去寧科大的路上,秦卓漫不經心地說,“阿言,你和白芷蓉要真正地‘斷舍離’,你和容琳才有未來。”
盛謹言點頭,“我又何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