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紮帶,小八他們則收尾。
盛謹言看著將棒子扔在一邊在整理襯衫的容琳,他調侃,“容容,你怎麼還這麼能打?”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為了收拾你,你要是覺得我有家暴傾向,你可以去婦聯告我。”
秦赫驍想笑,但一笑還真抻得傷口疼。
“二叔,”容琳拿出手帕去幫秦赫驍止血,“您怎麼也陪著阿言胡鬧?”
盛謹言扔了棒子過去檢視秦赫驍的傷勢,“容容,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呵,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
容琳說完就見盛謹言神情一滯,畢竟他和秦二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要是被不明所以的人誤會打群架,那也太跌份兒了。
盛謹言抿了下嘴唇,而後又說,“二叔,看到了嗎?女人心疼男人的第一步就是——不聽話,我就修理你。”
他俯身去看秦赫驍傷的地方,而後起身豎了個大拇指,“二叔,要不怎麼說鬼老精人老靈呢,這分寸感掌握得絲毫不差。”
盛謹言輕笑,“不服不行!”
秦赫驍洋洋自得,“你們....差得遠!”
容琳,“......”
她瞪了一眼盛謹言,“都什麼時候了還貧?打120啊!”
“不用,這點小傷打什麼120?”
秦赫驍接過容琳按住傷口的手帕繼續按著,“上點藥,幾天就好了。”
盛謹言掃了一眼拿著紮帶綁人的許暢他們,點頭,“對,溫柔鄉里養兩天就好了。”
容琳,“......”
“二叔,我也給秦卓打了電話,他馬上到了,”容琳神情難看,“出了這事兒,秦卓不出面也不行,還是我送你去醫院吧!”
秦赫驍臉上泛著紅暈,他衝容琳眨了眨眼睛,“容琳,你要是真為了二叔好,你把我送到葉溫言那去?”
容琳神情一頓又看了一眼秦赫驍受傷的腰,微微外滲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黑色皮帶上都凝著血珠。
她不解,“二叔,你為了接近葉溫言連刀子都願意挨?”
盛謹言卻伸手撈過容琳纖細的腰肢,“容容,聽話,一會兒你去送二叔去二嬸那,我去殯儀館,老秦領著許暢處理這邊的事兒。”
容琳剜了盛謹言一眼,語氣憂憤,“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麼原諒你了吧?”
盛謹言壓低了聲音,“怎麼會?晚上我回去任憑夫人您處置,搓衣板,鍵盤,榴蓮,你隨便選。”
秦赫驍輕笑,“阿言,你真是人‘跪’有自知之明啊!”
盛謹言哂笑,沒接話。
不多時,秦卓趕來看到警察都在,倒是容琳開著車揚長而去,她副駕駛的位置隱約坐著的是他二叔——秦赫驍。
他不解地看向盛謹言,盛謹言正在戴手錶,整理袖釦。
秦卓冷嗤,“你不給我個說法?我二叔幹什麼去了?”
“奔向幸福的目的地去了。”
盛謹言笑容意味深長,“老秦啊,你馬上就要有二嬸了,不是我說你,你真應該多跟二叔好好學學。”
秦卓不願意聽,一腳踹在盛謹言小腿上,“看來他們沒打服你,我再給你來一波狠的?”
盛謹言撣了撣褲腳的灰,“我有正事兒呢,走了啊!”
秦卓就知道他一來就是善後的。
盛謹言一上車就給肖慎打電話。
肖慎正在給時蔓剝小山核桃講笑話,看到盛謹言的電話有點不太想接,“這丫是不是掐準了我在你這膩歪,他就來添堵?”
時蔓從玻璃小碗裡拿出核桃吃,“接吧,說不定真有事兒呢?”
肖慎一下子就想到了容琳媽媽葬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