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容琳的手搭在盛謹言的肩頭,“阿言...”
她此刻才明白為什麼肖慎在今天攢個局在自己家裡,顯然,盛謹言想看看平時和自己親近人的反應,而且便於與時蔓和顧瑄兩人解釋。
不然,因為他的家事而讓兩人對肖慎和秦卓生出“人以群分”的感覺來,那就是他盛謹言的罪過了。
時蔓和顧瑄兩人也看到了熱搜,而關於盛謹言上學時就被排擠出盛家在晉城讀書,而後出國留學又自立門戶的熱搜也在節節攀升。
而何森更是領著盛延集團的公關部實時關注輿情,以集團的名義為盛謹言個人釋出了宣告及律師函,這也無可厚非,因為盛謹言在盛延集團是擔任領導職務的,而其他人則不是。
盛謹言握緊了容琳的手,他對坐在沙發上的時蔓和顧瑄解釋,“讓兩位美女見笑了,我和我兩個兄弟是有本質區別的,我...”
時蔓笑得和暖,“你可比肖慎好多了,事業有成又解風情,不像肖慎跟塊木頭似的。”
肖慎,“......”
顧瑄覷了一眼秦卓,到底沒說出比較的話來,“盛總的投資能力和學識人品在寧都上流圈有目共睹,您不需要有顧慮,至少顧家人只會更欽佩您。”
秦卓皺了皺眉,顯然顧瑄還是不想與他多有瓜葛,至少眼下的意思就是如此,他不明白他到底差在了哪?
盛謹言眼風掃過秦卓,見他臉色陰沉,他忍笑謝顧瑄,“謝謝顧律師。”
肖慎則問傭人,“去廚房看看什麼時候可以開飯?”
他又起身拉著封子玉去酒房找酒,“子玉,今天晚上一定不少喝,你和我去挑酒。”
醫院內,盛必行看到熱搜後血氣上湧,一個趔趄就栽倒在了一邊,彭朗叫醒他後,他火急火燎地說,“走,跟我回家去...”
彭朗囁嚅片刻才說,“先生,剛才家裡來了電話,四小姐受不了打擊要離開家和大夫人起了爭執,而後門口有媒體瘋狂擁堵拍攝,四小姐氣不過領著家裡的保鏢出手打了記者。”
盛必行聽得眉心一跳,“什麼?”
彭朗垂著眼眸低頭,“現在四小姐在警局,我現在就去把她弄出來?”
盛必行向後倒了一步,而後才說,“讓她在裡面待著,遇事這麼衝動不考慮後果,嚇嚇她也好。”
他轉身往醫院外邊走,彭朗扯了扯嘴角跟了上去。
到了停車場,盛必行問彭朗,“盛謹言呢?他有沒有表態?”
“先生,現在盛家被罵...罵上了熱搜,二少爺也不能倖免,”彭朗表情難看,“集團已經為他個人發了宣告和律師函。”
盛必行一聽臉色陰沉,“他一人?”
彭朗點頭,“嗯,因為二少爺是集團的總裁,領導具體事務,按照危機公關來說確實只會發二少爺一人的,避免盛延集團的股票下跌。”
盛必行被氣得不輕,胸中的怒氣難以消退,“狼崽子跟我玩制度管理?我還是盛延的董事長,他...”
他微微一頓,“老爺子的股權不會給了他了吧?”
彭朗心中暗喜,他佯裝沒聽見開門上了駕駛位,而後才催促,“先生,我們走嗎?”
盛必行疾步上了車,兩人回了盛家。
此時,盛家的大門口圍了很多的人,有記者,有圍觀群眾還有剛才處理事故後又怕發生惡性事件維持秩序的警察。
盛必行捏了捏眉心,“小朗,從後門走...”
“先生,後門自從上次出事就鎖了,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傭人看門,”盛必行看了一眼前門,未見彭爺爺,“你爺爺呢?”
彭朗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啞聲說,“剛才四小姐和他們發生衝突,我爺爺幫襯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