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聽到容琳出事了,他的五臟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容經理和我們走散了,”凌茵看了一眼容琳的揹包,“我找到了容經理的揹包,但我沒看到容經理人,在附近找了也沒看到她人。”
盛謹言心頭湧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他鎮定片刻,“你們在附近繼續找,我馬上趕過去。”
他掛了電話就打給了何森。
何森接起前看向了譚澤,“澤哥,你說盛總會不會是來給你道歉的?”
被賣慘了的譚澤冷嗤,“我才不稀罕呢,盛總這人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
“精闢!”
何森贊同後就接起電話,就聽盛謹言森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容琳出事了,我們現在去北苑,你讓譚澤跟緊我的車。”
何森,“......”
他反應了幾秒,“好,盛總您彆著急。”
盛謹言那邊卻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加快了車速。
另一邊,臉上的傷已經徹底腫起來的封子玉帶著容思若和容硯青一起來了北苑山。
容硯青看著連綿的青山,心情難過又複雜,他轉頭對容思若說,“思若,你妹妹和弟弟小時候就在這邊的一戶寄宿家庭長大的。”
“那戶人家男的酗酒,女的兇悍,對容琳是非打即罵,”容硯青與容思若說著最新的調查內容,他眼眶溼潤,“你媽媽因為恨我,連帶著恨兩個孩子,就這麼狠心地將姐弟倆扔在這種地方自生自滅。”
容思若昨天和容硯青一起看了容琳姐弟的調查資料,她看完了心裡很是不舒服。
原來,比她小三歲的容琳這些年過得十分辛苦,卻靠著個人努力供容銘讀書,而她也是學業有成,而今事業也蒸蒸日上。
其中的辛苦和辛酸,容思若無法感同身受卻對容琳滿是同情與歉疚。
因為,事實的真相與她想象的簡直是大相徑庭,容琳姐弟何止是沒有母親的關愛,他們是一無所有。
這樣的情緒,讓容思若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了她小時候帶著妹妹玩的情形,她拍了拍容硯青的手,“爸,我們以後要好好補償容琳和容銘。”
她忽而又補充了一句,“至於始作俑者程雪薇就算了吧,她不配為人妻母,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開車的封子玉覷了一眼後視鏡,就見容硯青聽完容思若的話臉色很是難看,他勾了勾嘴角,“舅舅,你是不是還捨得舅媽?”
容硯青沒吭聲,只是轉移了話題,“你快點開,我好不容易才和華雲講好的,給我們一點時間和容琳心平氣和地談談。”
封子玉覺得容硯青還是盲目樂觀了,“談談而已,心平氣和...您就彆強求了。”
他眉宇微皺,“只是,容琳為什麼會聽從她同事的安排來北苑山,難道她不怕犯面板飢渴症嗎?”
容硯青,“......”
容思若聽到這,緊張了起來,“容琳會不會被算計了?”
容硯青聽此,他握緊了手,“子玉,你再開快一點。”
北苑山一座廢棄的民宅內,沈芮看著被綁得結實的容琳和方莉,她嘴角上揚,“容琳,你知道把人逼到絕境後,人就會變成魔嗎?”
容琳冷嗤,“沈芮,你是人嗎?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沈芮一把扯過容琳的頭髮,惡狠狠地說,“我不是人,你才不是人。你媽搶走了我爸,氣死了我媽,生下你和容銘這兩個雜種。”
“而今,我爸也死了,沈家的生意被盛謹言擠兌得沒有了生存的空間,”沈芮目露兇光,“我馬上就要破產了,每天還要被一群人渣騷擾。”
沈芮憂憤又嫉妒地說,“而你呢?你當上了京華銀行的投資經理,找了盛謹言那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