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握緊了手,他緊繃下頜在心裡罵盛謹言狗。
顧琰見秦卓面色不善,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隨即起了身,“妹夫,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準備開溜。
秦卓垂眸,換了個思路,“顧總,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妹夫,那晚上我可不可以和你妹妹顧瑄共進晚餐?”
他又說,“當然吃完飯還可以看個電影,找個地方深入交流一下?”
顧琰,“......”
他轉身看到秦卓陰惻惻地看著他,“約會?”
秦卓勾了勾嘴角,“嗯,時間地點都隨她定,麻煩...四哥了。”
顧琰咕嚕了一下喉結,扯出一個難看又勉強的微笑,“呵呵,我回去安排一下,讓瑄瑄聯絡你。”
話音落,秦卓明顯感覺到顧琰的不自在和僵硬。
顧琰頓了一下開門出去了,他一出門心虛地囁嚅了句,“我這是作繭自縛吧?”
另一邊,盛謹言攏著容琳,他時不時親吻一下她的嘴角,用大手攏住她的長髮,“容容,我給你搓背?”
容琳混著氤氳的水汽,嘴角上揚,“你好上下其手?”
盛謹言很有幾分鄭重,“我是那種人嗎?”
容琳只笑沒說話。
盛謹言拿過毛巾將容琳轉過了過去,他開始給她擦背,擦著擦著他就貼了上去。
他輕聲在容琳耳邊呢喃,“我還真是那種人。”
容琳仰靠在盛謹言的身上,他寬厚結實的胸膛特別的有安全感,她垂眸間臉頰泛紅,“你若想要,我也不好拒絕你。”
盛謹言咬了下容琳的耳垂,“我就是和膩歪一下,不要。明天的,現在那裡很脆弱。”
容琳詫異地看著盛謹言,“你怎麼懂這個?”
盛謹言摸了摸鼻子,笑著說,“生理衛生的課程我自己偷偷補習過了,我不想傷害到你。”
他說完,拿下小花灑給容琳又衝了一遍,“洗好了,你去床上好好睡一下。封子玉那個躺椅子不舒服。”
容琳穿著浴袍出去了,她吹乾了頭髮,將昨天穿的禮服打理一下掛到了衣帽間裡。
她從手包裡拿出了那項鍊和耳墜,擦拭了一番放在了藍色金絲絨的盒子裡,又將盒子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處。
不多時,盛謹言從裡面出來了,他看容琳正在梳妝鏡前擦護膚品,他準備去吹頭髮就看到那個首飾盒。
盛謹言想起了昨晚,他拿起那盒子去了衣帽間,開啟保險櫃將盒子扔了進去。
這時,那枚讓盛謹言裝在紅色錦袋裡的玉墜映入了他的眼簾,他順手撈過,握在手裡。
盛謹言從衣帽間出來看到容琳正坐在床上看書。
他走了過去坐在了容琳的身邊,“容容,你...你有沒有想過沈國聲可能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容琳神情一滯,她抬眸看向盛謹言,“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盛謹言長舒了一口氣,“昨晚上的事,沈芮也參與了。按理說她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但我調查發現她和沈國聲長得很像,而你和容銘卻一點都不像。”
容琳垂眸,眼中不見悲喜,“可能我和容銘遺傳了容雪薇的相貌。”
盛謹言盯著容琳的神情,他不確定這個時候可不可以和她說這件事,他握緊了手裡的玉墜準備起身去給她倒杯水。
就聽容琳悠悠地說,“我有一點模糊的記憶,我也不確定那是記憶還是夢境。”
她看向了床邊的白紗,朦朧間想起那些片段,“我總覺得我住在北苑寄宿家庭之前,我也有一個帶著白紗的公主房,床幔都是粉白條紋的,很漂亮,還有一個比我大的小女孩總牽著我的手在花園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