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敏的計劃是隔三岔五送只死兔子給盛謹言和容琳,噁心他們也恐嚇他們。
盛必天對此則嗤之以鼻,他輕笑,“有一你還想有二?再有一次,盛謹言就能順藤摸瓜的找到你。”
林可敏挑了挑眉眼,轉頭問盛必天,“你的計劃呢?你不是要搞計劃大盤套牢盛榮集團嗎?”
盛必天眼中有了厲色,他的計劃還沒實施,江天集團突然撤資讓他在海城的旅遊城專案被迫中斷,現在他手中的資金短缺,不然他也不會動出賣地的心思。
他眼中晦暗不明,“你還是想好你自己吧,到葉溫言那當保姆也未必就能得手。”
“我等了這麼久,不在乎再多等等。”
林可敏的心態看上去十分平和,無波無瀾,這種狀態最迫人但也最讓人抓狂。
盛必天眸色淒冷,“盛謹言年底會去北疆出庭,這是你動手的一個好時機。”
林可敏何嘗不知道盛必天對她的利用,從最初誘騙盛謹言的生母阮靜怡回國開始就在利用她,可兩人有相同的目的。
她點了點頭,“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希望你的計劃儘快實施。”
盛必天按了按眉心,“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在葉溫言那要會察言觀色,別漏出破綻。”
林可敏譏誚,“我不操心?我只是覺得你和盛謹言不在一個量級上,他比你精。”
“那你拭目以待好了!”
盛必天沒再多說,他按著輪椅走了。
剛上車,從警局裡出來沒幾天的曹月就開始電話轟炸盛必天,他不勝其煩,索性將人拉黑了。
他本希望盛謹言下手狠一點,最好把人修理一頓扔出寧都。
可盛謹言並沒有,他只是報警找個由頭關了一下曹月,可見,盛謹言做事很周全,他不會嘗試法律準繩以外的東西,也不會為不值得的人冒險。
至於曹月?
若不是他喝多了,身體不方便被算計了,他怎麼可能看上那種貨色?
盛家的男人都很挑,他看不上的東西,盛謹言也看不上,那曹月就是一枚廢棋。
盛必天不會因為一枚廢棋而浪費時間,他覺得他有必要再去一趟北疆見見夜家的那個老爺子,只有他們兩人合作才有可能扳倒盛謹言和容琳的盛榮集團。
夜色中,盛必天乘坐的前行的車輛猶如踽踽惡獸,邪惡又張揚.......
第二日清晨,盛謹言穿戴整齊準備出門,容琳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她覺察出盛謹言折返,她趕緊把眼睛閉上佯裝還睡著。仟千仦哾
盛謹言闊步過來,將一吻落在她的臉頰,“容容,有我在,你什麼都要去糾結....好好睡。”
說完,他才真走了。
容琳閉著眼睛,喉頭酸澀,眼淚沾染在了枕頭上,她將被子拱了上來。
何森開車過來接盛謹言去殯儀館,兩人路上都沒說話。
盛謹言的眸色很清冷,容琳一整晚都睡得不踏實,早上更是輾轉反側,她怕影響盛謹言休息,甚至翻身都儘量輕柔。
可他知道她根本一夜沒睡,許是想了一夜小時候的事情。
到了目的地,盛謹言捏了捏何森的肩膀,“你回公司吧,那邊你盯緊了。”
那邊就是盛必天那,何森點頭,“盛總你放心,我找人盯著他呢,昨天晚上他去老城區見了個什麼人,我派人找過去,那人已經搬走了。”
盛謹言想到了送死兔子快遞的那個男人,許是盛必天見了那男人,而後那男人搬走了。
他點頭,“嗯,知道了。”
盛謹言進去時,不僅靳少霆在,洛繁也過來了,而容思若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是容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