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家著大火的前兩天,盛謹言整理櫃的鑰匙突然不見了,他和秦卓試圖把鎖砸了拿信卻被洛繁以破壞學校公物為由告訴了老師。
後來盛家大火,盛謹予香消玉殞,盛謹言砸開學校的整理櫃才發現盛謹予給他寫的信。
她說她最近總做噩夢,感覺有一雙黑手要掐死她,她讓盛謹言找理由陪她在她那住兩天,他沒看到信,自然沒找理由去盛謹予那。
他因此逃過了一劫。
可是,事實往往是雙面的,一方面丟了鑰匙,洛繁告狀,阻止了盛謹言可能葬身火海,而另一方面是如果盛謹言當時和盛謹予在一起,或許他就能把盛謹予救出來,倖免於難。
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也沒有重來的機會。
盛謹言從那時就篤定關係一直不好的洛繁和靳少霆,一個告狀,一個偷了鑰匙,所以才導致他錯過看信,錯過了救盛謹予的機會。
這樑子一結就是這麼多年,而今靳少霆說他沒偷過鑰匙,盛謹言也無話可說,一來時間久遠,無從考證,二來二人成年後,對彼此的瞭解都不算少,靳少霆家教甚嚴,他偷東西的可能性極低。
靳少霆見盛謹言捏著酒杯不說話,他嘴角扯出一絲無奈的笑,“盛謹言,無論你信不信,洛繁沒告狀,我也沒偷你鑰匙,一切只不過是個巧合。”
盛謹言垂眸而後笑了笑,“不重要了,過了這麼多年了,事實如何都不重要了。”
他經歷了這麼多,對很多事兒都已經釋然了。
靳少霆皺了皺眉,這並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但是就像盛謹言所說過了這麼多年,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坦然地伸出手,“盛總,咱們倆之前的事兒翻篇吧?”
盛謹言將酒杯隨意地放在了一旁,雙手插在口袋裡,煞有介事地說,“翻篇可以,但我這輩子不可能叫你姐夫。”
靳少霆一頓,他嘴角上揚挑釁地問,“你不叫,我就不是?”
“你是不是跟我沒關係,”盛謹言一臉傲嬌,“反正,我叫不出口。”
靳少霆輕笑,“成交!”
兩人握手,靳少霆卻往前一頓,“妹夫,以後多多指教。你不叫姐夫不要緊,我叫你妹夫。”
盛謹言,“......”
他甩開靳少霆的手,“幼稚,靳少霆你大小也是你們集團的總裁,你這麼沒格局?”
靳少霆掃了一眼和容琳攀談的容思若,他挑眉,“沒格局?怎麼難道你不想娶容琳,進而不想承認你是容思若和我妹夫的身份?”
秦卓和肖慎,彭朗過來正好聽到這,肖慎搖頭,“完了,這是被大姐夫給拿捏了。”
彭朗嘆了口氣,“想不到我的辛巴也有今天,丟人....現眼。”
秦卓朗聲道,“阿言,你倆黏黏糊糊的還沒說完?我怕你繃不出把你未來的大姐夫給揍了,要不?”
他招手,“你過來,咱倆商量點事兒?”
盛謹言看著給自己解圍的秦卓,拿著酒杯就跟了過去,靳少霆志得意滿,似乎雪了兩箱松露的仇。
只見,秦卓眼風一掃,“容琳剛才和容銘在角落裡爭吵了兩句,我覺得,她知道了。”
盛謹言聽得腦門青筋蹦了蹦,而江啟笙卻來了,他身邊空無一人,他一眼就看到了在看他的季蕪。
季蕪穿著中規中矩的禮服,在美女如雲的會場,她不耀眼甚至有點普通。
他收回與其對視的眼神直奔盛謹言,許是他走得太急,一箇中年的服務員撞了他一下。
那人馬上道歉,“對不起,先生....”
盛謹言看過來,落在那個中年女人的背影上,他嘟囔,“那個人的背影怎麼那麼像林可敏?”